果然谈恋人就会变成傻哔——付雪竹的快乐几乎溢屏幕！他经过短暂的挣扎，终于以另一方式走上了「低付、回报」的快钱之路，并且成功弃暗投明，投了小张总的阵营。

这也意味着他终于不必再受季端震慑……只要他老老实实当他的赚钱机、不搞幺蛾、不加群舞，姓季的就不能再对他手。

一转攻势！

付雪竹得意地想：人人都小张总。

程嵇雪和他对视——那双睛波澜不惊，淡定极了，却好像能看透他，而付雪竹被那目光注视，竟又生了从前的惊惧。

他慢慢站直了。

然后他听见季二淡定开：“除了送黑卡，还有其他示好的方式吗？”

付雪竹：……

我都站好了你就给我听这个？

他憋了一会：“要不然你直接送份吧。”

付雪竹尚未被鹅同化，他用正常人的思路想：如果对方不收，那就是不够值钱——只需要加价即可！

程嵇雪想起了那份被嘲讽签上「张朝鹅」的合同，一言不发。

付雪竹看他表就知刚刚可能提了一个馊主意……他珠一转，试探地问：“小张总拒收了？”

程嵇雪继续用他那神看着付雪竹：付雪竹笑得嘴角快要咧到耳，他带着一副毫不掩饰的讥讽笑容看着程嵇雪：“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普通人之所以是普通人，是因为他们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弱，都会在生活的磋磨中逐渐暴——有人没有钱，所以会为权势折腰；有人缺，所以会被甜言语打动。”

“对你来说张朝鹤动人的原因，是因为他神富足、生活优渥，所以他不会为毫厘馈赠和单薄话而动心，”付雪竹笑了起来：“所以……”

“你错了。”程嵇雪温和地打断他，他显得很有耐心，像个为他人展示自己小小珍藏的男孩：“我喜他只因为他是张朝鹤。”

“有时候人不可以被分析，也不可以被归类。”程嵇雪，一位曾经的分析大师毫不犹豫地否定了他曾经的所作所为，破天荒地有耐心给付雪竹解释：“你以为你是贵的旁观者……其实你只是什么都不懂而已。”

就像从前的季端，他用「程嵇雪」的份独自走了那么远，等遇到张朝鹤后再回审视过往曾经，也不过是因为太孤独罢了。

付雪竹无声地呼一气——果然眷属会让人变得柔，如果是以前，他甚至无法想象这些话会自于季端中。

可它的确是真实发生了的，来自于一个全新的季二。

双方无法在这件事上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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