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心写了仨小时的坦白信一用都没有……面对他满期待报告的卑微理由，陈特助终于有了一同——看来嫁豪门表面风光，实则心酸至极！

他不好意思地委婉劝阻他：“小张总刚刚去啦。”

程嵇雪一僵，像守在养心殿外苦苦扒着陛行踪打探的失妃嫔一样蔫蔫地问：“那……张总去了哪里？”

陈特助是知小张总是要去一趟新房，给菜叶添置新家的。但他必不可能通敌，然后脑袋搬家，他只能心虚地握拳咳了咳：“嗯……可能是门玩了吧。”

程嵇雪楚楚可怜地：“谢谢你。”

他失魂落魄地握着手中的文件夹，犹如一片凄秋的叶般刮走，消失在了走廊尽。

陈特助更加愧疚……他只能祈祷这俩人是真分手了，否则娘娘回第一件事估计就是砍他猫qaq！

程嵇雪一转过弯就立刻收起了可怜姿态，他随便找了个文书房间把写了好久的东西粉碎掉，然后疲惫地了眉心。

不能再拖了，解释这事和澄清一样，都是有时效的。他可以笃定张朝鹤现在还没完全厌弃他，不过再拖去的话，说不好他这个人就会像菜叶的换季衣服一样被永久地压在某个隐秘角落里……

次重见天日大概是在垃圾桶？

由于大鹅完全不合作的态度，程嵇雪只能迂回努力，他心里说对不起了，本来不想这样的！

然后拨通了季伯的电话。

季伯现在已经完全清楚了赵女士的对敌策略，他现在本就无颜面对二叔，如今二叔拨来电话、张印山还在边的况，他真的不太想接。

然而张印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用神压迫他接起来了电话并外放。

“喂？”程嵇雪语气淡漠地打了个招呼。

“二叔——”季伯狗发言：“今天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如此黏腻恶心的语气，季伯不信二叔听不来！

程嵇雪的声音里充斥着的疲惫：“没什么事，近况你有和老爷说过吗？”

“没有。”季伯心说你我决一死战之前我哪敢说啊，不如先斩后奏，还能让太爷爷保我一条生路！

他二叔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杂七杂八地扯一些看似有用、实则无用的信息。

张印山实在听不去了，他从桌边拿了纸笔，写了字条推给季伯。季伯低看了一，还是决定投敌叛变，他张地问：“二叔你在嘛呀？”

程嵇雪语气轻快了一些，似乎很开心的样：“我在跟着你二婶呢。”

张印山面一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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