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章叹了气：“你家里条件应该好的吧，怎么还会这么多？”

程嵇雪再次模棱两可回答：“有吗？”

栾章以为他在谦虚自己并没有会很多，他一边手臂一边滔滔不绝地抱怨：“你都不知现在演员越来越难挑了，什么都不会就知摆个pose，哪个角度好看就给摄像机哪个角度……以前片为什么好？因为演员本就有涵、有经历，会的东西多、商也，不像现在的快餐演员，就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

“哎，你有什么作品吗？”

栾章还喜这小孩的，得好看，聪明，好像什么都会，修养也好。

这有生活气息的演员有无数可能。

程嵇雪失笑：“我只参演过一还没拍摄完成的电视剧，还是个角。”

栾章「唔」了一声：“可惜了。”

他以为程嵇雪未来还是会把重心放在唱戏上，于是便没有再追问去。两个人洗完澡换了净衣服来，就看到张朝鹤正坐在院里挑有泡开了的桃胶——程嵇雪低一看，骤然到心梗：“你泡了多少？”

那盛菜的小铁盆儿里慢慢半盆都是边缘刚泡得稍微有茸茸的桃胶球！

大概……也就够十来个人吃的吧。

张朝鹤想了想：“倒了三分之一袋。”

他只吃过桃胶椰浆撞，反正吃起来觉桃胶都是黏黏一块的，就想这这个东西可能泡开也不会变大太多——张朝鹤拿搪瓷缸比划了一，觉得照比例来算的话三分之一袋正好。

程嵇雪有崩溃，他端着这半盆桃胶去找导演组谈条件……张朝鹤傻他可不傻，刚刚机位都在院里，他们肯定都看见了张朝鹤倒桃胶的英姿！

没有拦住张朝鹤，百分之百是因为想蹭饭！

程嵇雪把盆往桌上一放，表演了一个笑里藏刀：“张总刚刚倒多了，今天我们三个人可能吃不了。”

导演：“那我们可以……”

“你们可以提供椰浆、、红糖和枸杞红枣沙姜，对吗？”

导演组：导演组试图挣扎：“其实也不一定……”

程嵇雪笑容一收，他端起铁盆转就走，边走还边念：“那就把多余的捞来再好了。”

导演组：哪有这么讲价的——连砍都不砍的吗！！

“可以！就要这些是吧！”导演赶挽留：“几之前要？”

程嵇雪算了算：“八吧。”

他回到院里时，张朝鹤正和栾章比赛掰手腕……两个人坐得端端正正，各自伸一条支撑胳膊肘准备。

张朝鹤的肌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五指有序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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