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聊得不错，以前认识？”

“我也能反串老生，”程嵇雪指了指中间那段原本标注「戏腔」的唱词和最后一节大段的（和声）备注，“这一段也可以给我。”

李懿茂觉得莫名其妙，但这位看起来明还站在张总旁边，一定是个重要人，他短暂地收起了自己一刺，温顺回答：“是的。”

“不熟。”不过李懿茂难改天，回答的语气依旧吊儿郎当的。

毫无话语权的张总：训练室的休息椅是靠墙的一条低矮墙，上面铺了一层里胡哨的厚坐垫。张朝鹤一商务黑西和小熊坐垫看起来实在不是一个画风，再加上公司艺人都不太敢和他搭话，他坐在那里实在尴尬，脆抱臂往后一靠，冷旁观他们磨合。

之前我俩聊了聊组合舞台准备唱的歌。”

成学兰：“那你们继续吧，我陪张总在旁边看一会。”

“有方向了吗？”梅靖晗乐得有人心，唱歌舞真不是他的项，从前在男团纯属是因为气质五官都非常符合那个时候的审，被经纪人去浑摸鱼颜值担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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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成学兰很少在公众面前面——即使面也不是这一屋新人、四线小明星、过气糊咖能见过的，她面带微笑地打量了一圈三个人开问：“第一次合作？”

“是的，本来我担心整首歌后劲不足，”李懿茂抬手拍了拍程嵇雪：“但是现在，我们有他！”

成学兰推门来，三个人同时抬——张朝鹤发誓程嵇雪冲他笑了！他站在灿烂的灯光，底像波一样清亮，笑盈盈地看着张朝鹤，以至于他刚把原主围追堵截的记忆压去，这一会见程嵇雪笑得如此诚挚心更加愧疚，主动了算作打招呼。

所以当张朝鹤和成学兰到训练室时，看见的就是李懿茂拉着程嵇雪疯狂闲聊，梅靖晗为了维持男团元老的人设在自闭狂练，三个人其乐一起等钢琴老师的样。

“是我自己写的一首国风说唱。”李懿茂把手中的平板递过去，梅靖晗仔细翻阅后问：“你是想把爆发落在开场？”

李懿茂和梅靖晗都没见过新上任的小张总，程嵇雪轻声提醒，他们立刻乖觉和老板打招呼：“张总好。”

“可是这……”梅靖晗一时间不知怎么形容程嵇雪的唱法，只能糊地掠过：“是不是和整首歌的意境不太搭？”

李懿茂动极了，地狱到天堂的落差也不过如是，短短二十分钟之他已经把疯狂放的宋诽和假言安的杜泽完全遗忘：“那我们先各自熟悉一？等钢琴老师来我们就试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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