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此话一提，张朝鹤立刻想起了程嵇雪失业将近两个月以来原的各施压，虽然在他记忆里是办的天衣无，但那只是对程嵇雪来说——季二爷日后要翻旧账那肯定是瞒不住，他开始犹豫要不要提前找个时机认错。

“成女士，那个就是程嵇雪。”

?

隔着一层玻璃，成学兰看向张朝鹤所指的年轻男人，他正坐在休息椅上微微低和席地而坐的男人说些什么，随意地支着，整个人有闲适散漫的味。

第5章

成学兰眯着打量一墙之隔的青年，程嵇雪本人要比资料上冷冰冰的照片好看很多，她仔细观察了一会才开：“好苗，不过我看张总也不是醉心曲艺的人，这是在哪里挖来的？”

张朝鹤瞬间想起来原坟心动的人渣行为，犹豫了一决定实话实说：“在殡仪馆。”

张朝鹤：哦豁，天助我也！

以及这个「程嵇雪」究竟是什么来，竟然让二太如此血本！

张印山的助理效率极，当然也是成学兰有意想摆脱影后老公的施压，双方第二天就见了面。成学兰直白地提她要见面才能决定是否合作——资质差或者心不正的艺人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张朝鹤欣然同意，双方火速前往训练室和未来的工作重心见面。

成学兰：“那您真是敬业。”

和程嵇雪说话那个人一直背对着他们坐在地上，这会却突然站起来去拿吉他了正脸。成学兰笑了起来，她玫粉的指甲轻轻了玻璃：“哟，这人是李懿茂？他可是个刺，他们之前认识吗？”

李懿茂一早满怀愤懑地起床，满怀愤懑地吃早餐，满怀愤懑地赶到公司，准备和层来的新人斗智斗勇。宋诽那几句微妙的添油加醋，再加上杜泽劝他想开，让他脑补中的新人形象十分妖化。

“啊？”张朝鹤满雾地看了过去。

他一边哼着新歌调一边推开练习室的门，里面坐着刷手机的年轻男人抬看了他一——对方得帅，看气场绝对是某个他不认识的大腕儿。

这句话表面上看起来是对程嵇雪的来历兴趣，实际上却是在隐晦地问小张总和他有没有后台关系，影后的事让她对所有和豪门扯上关系的艺人都敬谢不，更别提是张朝鹤这尖豪门。

而张印山那边很快就有了反馈，的确有一位金牌经纪人最近失去了手的得力将——对方叫成学兰，本来带了一位年轻影后，但影后镀金成功立甩了自己同在成学兰手共事的小三线人嫁豪门，甚至还反咬一，双方闹得很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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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学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