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谢观林忙磕认错。

“是你请老祖宗来的？”谢岚裳担心夜郁疼的受不了，还细心的一边气一边上药，得夜郁手心发，连连往回缩，“是。”

谢岚裳钳住他的手腕不让动，一边狐疑问：“如意不是说老祖宗不在家吗？”

谢岚裳愣了愣，脆把手伸过去他的脑袋。

谢观林浑一震。

老祖宗闭上睛：“若小裳死，你母亲我也不活了，明白？”

发很，茸茸的，像在抚摸一条绝佳的锦缎，又似在搓一只掀开肚的猫，手好的没话说。

夜郁试了几没挣动，只好放弃：“老祖宗在好友家赏，我说明缘由后，御剑带她回来的。”

说完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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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要打骂于他！老骄傲一世，竟生你这么个骨来！”

老祖宗理都不理，她看向四面八方成百上千的牌位，忽然说：“听说，小裳在外面遇到了杀手伏击他？”

谢岚裳忍俊不禁：“你啊，可叫我祖母吃苦了。”

剑。

细细密密的冷汗顺着谢观林鬓角往：“母亲……”

岂料他一句玩笑竟让夜郁当了真，这孩崽蹭的一站起，认认真真：“我去给老祖宗请罪。”

谢岚裳本想浅尝遏止，结果摸着摸着忽然上瘾，失笑：“你是小猫变得么，这么乎。”

谢岚裳看他小脸发白时不时倒气的样，又动又无奈：“你啊你，就当个沙包任人打？不会躲吗？”

知是废话，但谢岚裳还是明知故问：“疼吗？”

老祖宗并没看他，依旧望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不会再有次了。”

夜郁果断摇：“不疼。”

……怪不得一向端庄的祖母发也了，金钗也歪了，脸也白了，走起路来脚发飘。

矮错落的瓶瓶罐罐码了一桌，谢岚裳将药粉倒来，再以清搅成糊状，均匀涂抹在夜郁血模糊的掌心上。

“回来。”

第9章

合着是御剑被得歪斜。

夜郁在心里嘀咕，嘴上却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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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激什么动？要去请罪也是我去。”谢岚裳简直拿他没辙，意识伸手，不等指令，夜小狗就自动自觉半蹲，将主动递到了谢岚裳手可及的地方。

躲开了不就打公上了？

谢岚裳很轻很淡的一句话，却如雷鸣夜郁的耳朵。小崽立即返回，跟只听话的小狗似的看着主人，等候吩咐。

谢观林中蓄泪，以重重磕在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