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对。”

林昭并不否认，：“至少心中有一半认为前辈是江湖骗，不过没关系，我赌另一半，前辈有这个胆识来山巅别苑骗吃骗喝，我林昭当一回傻又如何？但如果前辈不是，那就有说了。”

“哦？”

老笑问：“什么说？”

“也说不太清，可能只是一直觉。”

林昭看着老，笑：“我觉得前辈的表现都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但来的伏线实在是太少了，我实在是猜不来，前辈既然不想说，林昭也不便问，前辈需要有人陪着喝酒，我就喝酒，没有关系，反正我心里烦闷，也需要有人陪着喝酒。”

“那就只喝酒。”

王老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犹觉得不过瘾，对着酒壶的虎又喝了一大，笑：“过瘾过瘾！林昭啊，江湖上有许多传闻，说你是雪域天池林白衣的转世，是真的吗？”

“我是不是林白衣，这重要吗？”

林昭看了他一，笑：“君论心不论迹，小人论迹不论心，纵然我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小人，不是真正的林白衣，但在山巅别苑上所行所作之事，能不能用论迹不论心的尺来量一？所以，林昭反问一句前辈，我是不是林白衣，重要吗？”

“哈哈哈哈~~~”

王老哈哈大笑，：“好辩解好才，秦岁寒的弟确实不一般啊，就凭你的这份气量，我老人家就得跟你再喝一杯！”

“前辈想多喝一杯酒就直说，山巅别苑的好酒多的是。”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王老又是几杯酒肚，：“林昭，你觉得我老人家是好人不？用你的论心不论迹、论迹不论心来给我也量上一番？”

林昭快言快语：“前辈藏藏掖掖，不像好人，但如果前辈藏藏掖掖是为了更好的一个结果，那前辈就算是忍辱负重，是一个好的好人。”

王老一愣在了原地，叹：“知我者，林昭也！唉，比那不懂事的小丫要多了！”

老的袖筒，抖动了一，如果林昭的修为再一些，恐怕就能看到有一剑光在袖筒中肆，砍得王老苦不堪言了。

酒意上，话匣打开之后，林昭便说了许多事，说到了先生和师兄、师，也聊起了江湖上的朋友，提起芙蓉州的时候就说起了龙东君、谢仪莹和陈梦君。

“咦？！”

王老听到了最后，眯起睛笑：“这陈梦君啊……你是不是喜人家？”

“怎么会？”

林昭一愣，：“陈梦君只是我江湖上的一位朋友，人很好罢了。”

“狗！”

老指着他的鼻：“如果有一天，陈梦君在你面前遇险，你救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