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阿竹疑惑地问。

“对，上学。”向以飞回答说。

“这个时代还要上学吗？上学不是应该在自己的堡垒里学吗？在外面行走上学，到达学校的几率非常低。”阿竹接连抛了一连串的问题。

“我是行者的孩，我有在外面生存的经验，这样已经8年了。”向以飞说，“我从小就跟着父亲在外围的堡垒和堡垒之间穿行。”

阿竹看了看黑梨，黑梨就说：“你的术起码已经有35级了，你年纪这么小，是怎么到的？”

“我是从边境堡垒来的，在那里，像我这样的人很正常。”向以飞说，“到了这里之后，环境其实比外面要安全很多，刚才的怪，在外面来说不算什么问题。”

“既然边境堡垒那么，那你为什么还要来上学？这里的堡垒都很小而且很弱。”阿竹问。

向以飞说：“你不知吗，图书堡的事？”

阿竹当然是不清楚的，向以飞就说：“那我和你说了也是白说。我要赶路了，刚才救你们的费用，如果你们在到达一个堡垒之前能够活来，我回会来收取的。”

“还要收钱？”

“对，这个叫救命钱，是行者之间的规矩。你放心，只要你活着，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向以飞说完继续往前走。

阿竹跟上去，黑梨有些不理解，问他：“你跟着他什么？”

“在这地方，遇到力的伙伴一定要和他组团行动。”阿竹说，执着地跟着那个少年。

行者在夜间赶路，白天休息，他们的规矩是：可预见的危险比不可预见的，要安全很多。白天的丛林，就算有百分之十的几率遇到危险，也会因为百分之九十的懈怠，而导致你丧命。

但夜晚就不一样了，你知它们就在那里，到都是，想要吃你、杀你、撕碎你，因此你会时刻保持警惕，你会走得很慢，恐惧任何看上去不正常的东西，这样你反而活了来。

向以飞见阿竹固执地跟着自己，不再劝说两人离开。又见此时天光已经大亮，不再适合赶路，便停脚步，和凑上来的阿竹闲聊起来。谁料两人聊着聊着竟不时窃窃私语起来，黑梨见状，只得默默退守一旁。

话不知怎么转到了外面的生存经验上来，向以飞就说：“你需要一只老虎陪伴你。这是我爸爸告诉我的。”

“你爸爸放心你一个人去求学？”

“哦，他已经死了。”向以飞说，“行者的黄金年龄是40岁以前，过了40岁，人的知力降得非常厉害，很容易死。”

“你好像一都不伤。”阿竹说着，看了看黑梨，黑梨似乎也很少有这样的伤。

“我父亲持到45岁，已经超过了我母亲对他寿命的预期。”向以飞说，看一黑梨，“你的保姆兼未来老婆，似乎对你们能够图书堡这件事，非常地不自信。”

阿竹看了一黑梨，黑梨显然也听到了向以飞的话，不可置信地看着阿竹：“你把所有的事都和他说了？”

“是的。”

“为什么？”

“他救了我们，而且他很坦诚，我们也需要坦诚。”

“你知这样我——”黑梨有说不，挣扎了一，扶着额，说，“算了，小孩。我不应该和你一般计较，你都还不知怎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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