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着便狠揪着女人的衣领，只用力一扯，衣服便“撕拉”一声应声而裂，湖蓝的旗袍是牙白的肚兜，隔着一层布料，前颤颤巍巍的两若影若现，但也正是那白的布料的映衬之，女人上的疤痕才格外刺。撕扯衣服的手一顿，看着洁白胴上那遍布的鞭痕，江予一向冷淡的心不知如何竟有些松动，生一说不清不明的愫。

“这伤”手指抚上锁骨之的那灰青的疤，南轻轻挲着，咙里艰难地吐几个字，“痛吗？”

南双手攥着前的肚兜，怕江予一时兽大发把她上的遮蔽给扯了，听闻男人此时的问话只觉得好笑，她嘲讽：“江大少爷怎么会问这样的话来？您自己当年亲自动的手，什么力、痛不痛的，还需要我来说吗？”

女人这话一说，江予就算有再大的望，此时已是被完全浇灭。黑沉沉的瞳里晦暗不明，像是一汪死去的湖，看着最让人心寒，又让人琢磨不透。

过了许久，他松开女人的衣服，站起来，“把衣服换上，等跟我去见个人。”

扔这句话，就开门去了，只留南一人在房间。

南低看着上的那些疤，在那日江岭棠看上她时，她就想办法要抹去上的这些痕迹怕被江岭棠看来令他生疑。辗转询问许久，她也得到了那药，能让自己的肌肤回复到洁白如初的状态的药，只是据那大夫所说，那药对她自己和手的人是不起效的。

那些疤痕，是自己曾经苦尝的后果，也是那人对自己动手的证据。

现在竟意外地救了自己一命，让她免于男人的毒手。

他竟然会有些不敢面对，甚至刚才二人距离极近的一瞬间，她从男人的睛里看了些许歉疚。

他那样冷血无的人，还会对人产生歉疚吗？

……

江予站在走廊，从衣服袋里掏一支烟来。

他不是很喜烟，但此刻心格外烦躁，除了烟，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可以缓解的东西了。

一闭，仿佛前全是那些疤痕，耳边也是女人痛苦的和惨叫，还有那绝望的请求：“我的孩……求求你……救救我的孩……”

闭舒一气，刚转过，就发现后有一面镜。

镜里的男人穿着一褐西装，外面是黎的大衣，在烟雾缭绕中，似乎变换了样貌，变成了一个穿着黑军装制服的官。

似是两年前的他。

“当时我不知她怀了，”男人站在镜前，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镜中的那人解释：“事之后我就急忙派人把她送去了医院，但是……”

只听那镜中的人：“江予，不可以对敌人有仁慈之心，你要想清楚这女人在逮捕之前究竟了些什么事，她那样的人为什么对她歉疚？不就是一条未世的生命么？之前死在你手底的犯人又有多少？还在乎这一条？”

是啊，过去的那些事现在提起又有什么意思？倒还让人觉得作恶心，他敢，也敢认。

对她动的那些刑、对她的见死不救、还有对她的威利诱……

他本不会记得这些事的，直到不久前在医院中看见她抱孩时那般渴望而仁慈的表，很多遗忘的事全都爬了大脑。

“可是我……”

嘴张了半天，嗓里一个词都没能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