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那边的事有些棘手，我去的时候关系已经很僵了，你也知我这人不会说什么场面话，跟他们结关系不是我的特。”

书房里，江予跟江岭棠汇报此次行的况。

从小到大都是在军队里训练来的，说话一直都有一威慑之力，哪怕是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是一样，语气半没来。

江岭棠手中举着烟，看着桌上密密麻麻的文件，听着江予汇报况。

已近五十的年纪，脸上却没多大的岁月磨砺的痕迹，与江予一般，江岭棠也有一副极好的相貌，穿上戎装之后也是青焕发，不减当年，只是右颊有一约四五厘米左右的疤痕，看着有些可怖。

不过对于江大帅来说本不算什么，反而是荣誉的象征，这些年来姨太太还不是照样娶门。

只是现听着江予如此办事不力，难免皱了眉，江岭棠言训斥：“蠢货，这小事都办不好。”

江予冷笑一声：“小事？”

他斜靠在一旁的书架上，换上一墨袍之后给人的压迫少了不少，但声音还是还是一样的淡：“是小事你怎么不亲自去？倒还有闲心在家娶新的姨太。”

想到刚才在后园里看见的九姨太，他挲了手指，上面似乎还残存着刚刚的温腻，声音又沉了几个度：“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力事么？”

“！”桌上的烟灰缸被江岭棠拿起来直接往江予扔去，江予直接将东西牢牢定在手心，蓬松碎发是一双凌厉的，是瞬间江岭棠竟被那双给吓到，刚要骂的混账话卡在嗓，半天说不一个字来。

都是从战场上打过仗的，这样的神他再熟悉不过，只是有一天被自己的亲生儿这么盯着时，难免有些脊背发凉。

很快江岭棠便收敛了绪，尴尬地咳了一两声，解释：“那九姨太是我前段时间陪着二姨太去戏园听戏时认识的，不过是个戏，别太在意。”

江岭棠终归是有些怵江予的，毕竟他是自己与正妻所生嫡，当年发生那事之后，他差要谋杀亲父。

如果不是当时江予年纪尚小，不知这家会变成什么样。

自己骨里一直有个心的，他娘又是个倔的，当年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把二姨太给娶来，谁曾想他娘就半退路都不给，直接投了河，一句音信也未留。

自那之后江予就跟他关系极其僵，到现在也未见得有所缓和。

他对这个儿始终抱有亏欠和畏惧。

江予听闻此话，垂了垂眸。

戏？

看她那婀娜段，说是戏也不奇怪，可总觉得哪里有不太协调的觉。

世俗的戏也会有那一双净得不染俗尘的？

江岭棠看儿沉默不语，以为还在生气，又嘱咐：“九姨太虽然跟其他姨太都是妾室，但照辈分也算是你姨娘，对她要放尊重些。”

江予负手而立，想起刚才她躲自己的样，不知的还真以为自己欺负了她。

“呵……”

不知那女人是瞎了什么，竟然跟了这个老男人。

他望着桌上的那些文件，：“上海那边的事你自己解决，金陵的烂摊已经够多了，手是你伸去上海的，自己解决。”

江岭棠把桌上散落的材料整理好放手边的屉里，“那既然这样就把金陵大学的那些学生再打压打压，最近因为洋人条约那些事，那些学生又开始暗地里举办什么‘救国会’了，这样去群众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你想办法整治一两个人杀儆猴，让他们安静来。不久司令员就要访金陵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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