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他隐隐约约记得，古庙那晚时，自己似乎的确说了那样的话。

洛闻心愣了一秒，慌忙摇了摇手，“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怕你……”

又觉不对，连忙，“也是怕的，因为我知要是和你……和你好的话，就会坏事的。”

男人的手臂箍的很，力气大的洛闻心都有些痛。

两人的亲密关系里，向来都是季晟奔向他，洛闻心只用乖乖承受就好。

洛闻心认真的解释。

拼命思索了几秒，洛闻心慢吞吞的掀起来一那早已得不行的衣衫，傻傻，“你不要这样呀……那我……我还是只给你吃这里，好不好？”

季晟盯着那儿看了一会儿，又抬起，凑近他，在他耳尖上轻轻一咬，低声问“给亲，不给碰？”

所以才会说了那样的话。

被在背上，被亲的很痛，和心里都很难受，可最难受的，是在王府里时，得知自己有一毒，这毒令他一旦和季晟亲近，就会害了他。

玉一般白皙的，因欺负的很，早已早染了些星星的粉。

一朝被蛇咬，便是十年怕井绳。

季晟哽动一瞬，又叫了他一次，“……心心。”

他没有忘记自己曾经中过的那个毒。

季晟盯着他，又问，“不是怕我？”

洛闻心了，“对呀……”

少年衣服还没被拉起来，刚被吃过的那里被蹭的都有些疼，可他乖乖被抱着，听见男人埋首在他颈间，声音微哑，叫他，“心心。”

洛闻心。

季晟垂眸看他。

洛闻心甚少主动。

季晟愣了愣，眸光微微垂。

而自季晟武功尽失之后，也许是愧疚，又也许是那日的那句“喜心心”，洛闻心是愈发的温顺，很难有不答应他什么的时候。

“因为我不知我里面的毒清了没有呀……”他小声，“万一还有余毒的话，会对你不好的……”

“啊？”

他本就不怎么生气的，偶尔一的小气也很短暂，早上的时候，季晟还把他气到躲在被里不肯来，这不过才一会儿，便又给亲给抱，绵绵的没有半分脾气了。

主动亲他一次，就已经让男人血脉偾张，偶尔半哄着的一次帮忙莫莫，也足够季晟回味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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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闻心眨了眨睛，模糊的记忆慢慢浮了上来。

洛闻心方才还拼命护着的，只是不知为何，此刻又肯主动来了。

虽说自己那毒，说是已经除掉了，可凡事都有万一，假如毒素没有全清的话，那便是又会害了季晟了……

洛闻心又应。

因为被抱的太，少年脸上的都被挤的扁扁的，呆呆应，“嗯。”

话音未落，就被了怀里。

季晟一顿，“就因为这个？”

季晟一将人抱坐了起来，黑眸熠熠，如同某发亮的兽瞳，把洛闻心吓了一。

他也的确乖巧，除去观音庙的那次，只要季晟想要什么，稍微哄一哄，就能得逞。

可是他没有动，因为他听见了男人比平日里还要快上几倍的心，连同膛上起伏的幅度都有些吓人。

“但是还是坏事了。”说着说着，鼻又有些酸了，少年拿手背抹了一睛，低声“都怪我不……”

可季晟平日里话这么少的一个人，却仿佛在此刻染上了什么癔症似的，连叫了四五次他的小名。

洛闻心坐在他怀里，还有些懵懵的，男人便将他的脸过去，盯着他的睛问“那晚，在观音庙，是因为这个，你才不让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