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洛英的声音里充满了羞涩和向往：“男主外女主，本来就天经地义，况且帝君天纵英才，合该一统三界，作为您的妻，就该安息后方为您多生几个嗣绵延神脉。天后娘娘不过就是仗着自己贵，才会对帝君诸多挑剔，却从来看不见帝君您对她的付和牺牲。洛英看了都替您觉得心疼。”

但碧霄必须要亲证实。

女正是从落霞峰闭府逃的洛英。

虽然一路上碧霄觉得自己已经好了所有心理准备，但站在这扇殿门前，她还是忍不住停顿了。

碧霄心划过半息的犹疑。

这个声音并不陌生，正是洛英。

守将面面相觑，见天后娘娘神严肃，又径直去往帝君居殿方向，想是有什么要事找帝君，犹豫片刻，还是退了。

“我说天后娘娘，她是嫉妒，她嫉妒我了。”

而他手中那缕发丝，则来自半跪在地仰崇拜望着他的银衣女。

两名守将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声音了，不明所以，用惊疑惶惑地神看着碧霄。

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这句话现在看来，简直就像个笑话。

两名守将远远见到她，正要上前恭迎，碧霄抬手一挥，指尖弹气光，用神力止住了二人开的话音。

“如果换作我是帝君的女人，我就绝对不会那么！”就在这时，碧霄忽然锐听到殿中有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因为她的神识太过专注，女人说的什么，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哦，那你会怎么？”接着男人清冷懒散的声音响起。

于是她勾得意一笑，：“她这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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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后，天界各神殿灯齐亮，尤以凌霄殿最为壮观，光是功德灯就能从南天门绵延到九千重阶。

男人的声音依旧听不喜怒，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传碧霄耳朵：“你一个臭未的小丫，又能对她了解几分。”

虽然碧霄一路过来刻意匿去神息，白泽此时若在殿中，并不会轻易发现她的到来，但碧霄却站在殿门外，迟迟没有抬手去推开那扇大门。

这些年她听了太多的谎言，真相必须要自己去找。

碧霄沿着九重阶一步一步往上走，脚重如千钧，心却奇地冷静。

终于踏上殿门广台，碧霄停脚步，抬看了一那龙飞凤舞的‘凌霄殿’三个大字。

此刻的凌霄殿外，没有天官走动，只有门外守将在，没了喧嚣倒是安静不少。

洛英知这是自己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一定要使浑解数把握住。

经呼之了。

“怎么不了解！”洛英不服气地扬声，“同为女人，我太清楚天后娘娘她是怎么想的了。”

“若是我，就绝对不会责怪帝君，帝君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兴还来不及呢！”

碧霄没有回闭月，转直接去了凌霄殿。

殿中，夜明珠光明亮，白泽半靠在凭榻上，一手支着颌，玄黑云袍随意倾散，另一手扯住一缕发丝，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

倘若真相不是她猜测的那样，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她错怪了白泽，那该怎么办？

碧霄瞳孔一睁，浑僵，双手蜷成拳在袖袍里，整个人一动不动。

白泽漫不经心地神一顿，眸中有什么东西闪过，淡淡抬起帘：“你说什么？”

“是么，那你说来听听。”

——他说：“凌霄凌霄，凌云碧霄，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一。”

从今往后，便是一？

碧霄目不斜视经过他们时，用神识传音过去：“不必禀报，退即可。”

犹记得，当初白泽拥着她一起泼洒挥毫写这三个字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