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过得很好的吧。

她还会想起曾经缠着她练剑的少年吗？

应该会的吧，毕竟她是那么重念旧的一个人。

她和他……幸福吗？

一定是幸福的吧，她那么他，为了他愿意放弃一切。

玄清就这样满脑杂念地走上了云阶，站在碧霄的居殿珠帘玄门前顿住。

只要撩开这珠帘，他就能见到小师叔。同时，也违背了和那个人的约定。

违背那人会有什么后果玄清很清楚，可只要是小师叔想见他，上刀山火海他也会来。

该跟她说些什么呢。

其实来之前，玄清一准备都没有，站在珠帘前，一时间竟有些近乡怯了。

“玄清？是你吗。”碧霄慵懒悦耳的嗓音在珠帘里响起。

玄清猛地回神，意识握了握拳：“是我，小师叔。”

“快来呀，你在外面傻站着什么。”随着这声音，轻盈裙摆拂过地板的声音飘玄清耳朵。

她在笑，她没有生气。

得到这个认知后，玄清心那块梗得难受的石才稍稍落了地。

‘哗啦’一声，碧霄掀开珠帘，她的乌鬓朱颜就这样猝不及防现在玄清前，玄清失神一怔：“阿……小、小师叔。”

碧霄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敲在玄清脑门上，故作凶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都认不来了？”

“不是。”玄清腼腆地笑了笑，了脑门：“小师叔一没变，倒是我，担心小师叔认不来了呢。”

碧霄认认真真将玄清从打量了个遍，欣：“你也没怎么变啊。”

“还是我的小玄清呢。”她又笑着补充一句。

玄清听到她这样说，看着她欣喜地笑容，所有的担心都没有了，三千年时间就这样被她一个笑打败。

“是啊，小玄清永远是小师叔的小玄清。”他的眸光眷念地看着碧霄，轻声撒，以一个少年的姿态。

一如三千年前，她还没和那人大婚前。

第8章 约定

三千年，对于仙界之人而言不算太，但也足够四海八荒改变许多事了。

碧霄原本不觉得三千年久，但当她拉着玄清凑近仔细看的时候，才恍然发觉，曾经的少年是真地大了。

他得更了，肩膀变宽了，脸庞廓也更丰俊了。

看着她的神里虽仍旧是从前的濡慕亲近，但却多了几分男人的毅，那是时间赋予他的气质。

碧霄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玄清的：“我们玄清大了呢。”

玄清乖乖弯腰与碧霄保持齐平，好方便她他脑袋。

以前小师叔就最喜摸着他夸：“我们小玄清最聪明了，学什么都快，那么难的剑法小师叔只教一遍就会了呢。”

每次玄清都不会承认其实他已经偷偷练了好几个晚上，因为那是他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碧霄轻轻拍了两他的脑袋，指尖忽然顺着发往一，住他脸颊，眯起双：“你这次上天界不是专门来看我的吧？要不是我让青羽去请你，你恐怕还不会过来是吧。”

玄清猝不及防被碧霄住脸颊，一时有些愣住。

这些年，自他在落霞峰开山立宗，门弟遍布，走到哪儿都被尊称剑宗，已经习惯了在弟们面前保持威仪清冷形象，弟们见到他也都是恭恭敬敬的。

也就只有小师叔，依旧会把他当成从前那个少年，他的，他的脸。

玄清清俊的脸被碧霄用指尖揪住，再上他错愣的表，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稽。

碧霄见他呆住不说话，手上又使了些力，揪得他白细的面很快就红了起来，挑眉：“果然被我说中了是吧？哑无言了？”

“嗯……小师叔喜怒，是玄清错了。”玄清耷眉认错，但他虽然中说着告饶的话，但却一没有把自己脸颊从碧霄手里救来的意思，就那样动也不动任碧霄五指□□。

碧霄看着他那副老老实实任凭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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