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鸟市场买吧。”贺昇左手抱着书，里带着笑意地住她：“买十条，放台养着，或者放卧室的飘窗也行。”

“……”

照十倍这个数字哄，是贺昇这半个月以来的重大发现。

于澄的东西太多，而且喜放，比如书架上的一排指甲油，床的一箱红，没准睡觉前还能从被窝里拿个粉饼盒。

直到有一次，贺昇早起到厨房倒，关上冰箱门的时候劲大了些，冰箱有些晃动，接着就从上掉来一瓶肤。

他真不是故意的，但看见四分五裂的玻璃瓶还是瞬间懵了，嘴里的一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怎么了？”于澄闻声从卫生间赶过来，看到一地狼藉后，扬眉看他，等着解释。

他靠在厨台边咽那，两条不知朝哪放，了上沾的渍，才说：“我赔，赔十瓶。”

“……”于澄靠在门边没说话，脑里不知在想什么，盯着贺昇一会就转走了。

没想到两天后，她手机上收到了一个快递通知，拿到手拆开一看，里面真是十瓶一摸一样的肤。

……

外面的天气已经逐渐转凉，蓝曼龙鱼在箱里成群地游着泳。

在这两件事上尝到甜后，贺昇觉得自己拿了摆平于澄的方法，也渐渐对她那堆东西越来越大胆起来。

他第一个手的是那箱红。

理科生，特别是脑思维好的男生，天生好奇心特别重，趁着于澄今天去工作室，贺昇把那箱红拿到书房里琢磨起来。

他随便挑了在手机掂了两，转了一会才开盖，开始认真研究一个红为什么可以分成那么多颜，关键他女朋友涂起来还都这么好看。

研究了一午，在于澄回来前他原封不动地还回去，觉得自己这事办的神不知鬼不觉。

晚上回来，于澄冲完澡坐在镜面前，她跟方丁艾约好等会去逛大学城的夜市，准备画个妆就门，她拿过红箱，然后得到了一箱膏全盖的红。

“你的？”于澄神冷冷瞧向他。

“……可能吧。”

他默默看着桌上的那堆，到这会才知，自己打开的步骤错了，应该先盖再转动，他是先转，才盖。

因为打开的第一红就是盖的样，后面的几十就没怀疑，照着原方法开的。

研究时他还吐槽了设计师，怎么就不能给这个红的利索，看着难受死了。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赶着于澄没开说第二句话之前，贺昇一言不发地床。

他扯过卫衣上，把摊在于澄面前的红箱合起来，抱着到京北的几个商场扫了通，找柜一个个对，准备一样十，一个不落地给她补回来。

箱里的红多，但基本都是同一个品牌，有的号这里断货，还有的数量不够，店急匆匆地打电话从别的店里调。

等沈毅风赶到的时候，贺昇正坐在柜台前的脚椅上，两条大剌剌地敞着，低着刷手机，一连冷冷清清的表，旁边的两个柜站他边，神像是在看财神爷。

“嘛呢你，不说好晚上一块打球的吗？”沈毅风走过去问他。

听见人声音，贺昇抬看过去，嗓音淡漠：“于澄的红被我坏了，买完再打。”

“红？”沈毅风神飘向那个箱里的一堆：“这些全都是被你坏的？”

“嗯。”

沈毅风乐了：“厉害啊，能坏这么多也不简单。”

他也拽过来一个脚椅，坐到贺昇的边：“还得等多久？”

“不知。”

商场灯光明亮，贺昇伸手虚晃一把，懒散地往后靠：“等红到了我得先送回去一趟，再去球场。”

“行啊。”沈毅风：“你那我又不是没去过，哦不对，你换地方住了，那等会我跟你一块走。”

“嗯。”

闲着没事，两人开了局游戏，面前摆着柜送来的午茶心，一局结束后，贺昇看着他手腕上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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