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男生宿舍跟女生宿舍隔得天南地北一样远，于澄回到宿舍的时候，方丁艾还没醒，她轻手轻脚地走去，把上贺昇的衣服脱来，换上一件灰黑字母版卫衣，从箱里拿双渔网袜上，最后穿上中跟靴。

“......”

上一次看见这场面还是二时，她跟祁原赵一钱他们一块在市中心跨年，几人玩得太晚就直接就地开了间房。

“不用。”

“那要动手吗？”于澄好奇。

于澄白他一：“你真的很不要脸。”

“嗯。”她，今早的大课她跟方丁艾是同一间教室，等会跟着她过去就行。

等到一早于澄房间的时候，客厅里横七竖八睡着的几个男生个个支棱着，尴尬得她直接回屋假装没看着。

“行啊。”于澄无所谓，她以前就过这事，还因为板上学被通报过，抱着板在分大门罚站了一个早读课。

她第一天学，连有哪些社团都不知。

“嗯。”

“，你好帅好。”方丁艾趴在床上，看着于澄那双，忍不住慨：“你这样穿，我一大早就要鼻血了。”

方丁艾啃完包把塑料袋扔垃圾桶里，转过问她：“这两天有社团招新，你准备去哪个？”

因为这节课的老师了名的严厉，迟到三次期末必挂，所以两人现在教室门的时候，位置已经坐的差不多了，就剩前一排还空着。

于澄摇：“不知。”

方丁艾兴地挽着她：“那完课结束再去看吧，我也还没想好，咱们俩一起。”

缺氧才啃放开。

于澄眨了, 看着他支起来的那块, 她也不想看, 但太明显了。

“好, 等一起回去。”

“诶，你回来啦？”方丁艾拉开窗帘，看着书桌前坐着的于澄问。

这可能, 是她之前没想过的。

于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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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澄笑她：“赶起吧你，别第一节 课就迟到了。”

大学真的很自由，这觉真好。

“不行啊，忍不住。”贺昇闷笑。

“对。”

于澄缓缓呼一气：“你就不能不亲？”

“自己就能去？”

宿舍离教学楼要走二十分钟，不算太远，但每天来回四趟的走也累人的。

方丁艾边啃包边叹气：“我准备买个板，太远了，走的好累，你也跟我一块买吧。”

“哦哦好。”方丁艾这才急急忙忙地床开始收拾。

贺昇受不了于澄都不眨地盯着自己那儿看，又爬上床，扯过被盖住：“你先起吧，我再缓会。”

早上时间有限, 没抱多会，片刻后贺昇松开她, 掀开被床。

照这样去，不等她把贺昇睡了, 贺昇就该把她给睡了。

“......”

“还行吧。”贺昇抱着她：“没问你呢，怎么起那么早？”

贺昇面无表地跟她解释：“男生早上起来都这样。”

“嗯，我想先回宿舍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