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失落地哦了声，“好吧。”末了声音又扬起来，“爷爷晚安，考后回家天天烦你。”

天生就是狗狗。

言若抬起，看到蒋卧的神，熄灭的火焰又重新燃起，不，他的哥哥永远有趣。

他喜的，是踩碎蒋卧的自尊，而蒋卧依然对他忠心耿耿，不离不弃他。

“好好好。”

蒋卧单手托住言若的膝窝，“没有，少爷。”

言若却好似本不怕，肆无忌惮的过分。

言若解释的漫不经心，“我爷爷嘴上那么说，其实心底里就是不把人当人看的，韩地，你见过他，他面试了你，你才来我这里的。”

可这句过后，他就说起了别的，“小若，成年礼想要办什么规模的？趁着爷爷这段时间神好，提前给你代代。”

弯起，笑的艳丽又可。

“既然是狗，那就是我的所有了。”

蒋卧就像真的没放在心上般，态度恭敬一同往常，“知了，少爷。”

“知了吗？”

等挂了电话，言若将手机扔的远远的，攀着蒋卧的脖挂在他上，“哥哥，你不兴啦？”

言若贴着蒋卧的，语气中带着被坏的小孩的蛮，对言老爷说：“我无聊啊，跟他随便玩玩，爷爷，是你教我的，人是忠诚的狗啊。”

言若的嗜好，从来就没变过。

言若搂住了蒋卧的脖颈，肆意在蒋卧上亲吻，他直接将话挑明，像本不懂也不耐烦那些弯弯绕绕的少年。

言若想着，等完全把蒋卧变成他想要的模样之后，接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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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怕言若的善变、疯，还怕他的……

言若的生日在十月二十八，他嘴甜，“爷爷能陪我一整天吗？可以的话我就最兴了。”

言老爷很无奈般，“真是太纵容你了，怎么能随便说这话，让别人听了要被说没教养的。”

言老爷听言若这么回答他就心里有数了，但还是提了句，“你还小，我从小就疼你，想玩就玩玩，但还是要注意分寸。”

蒋卧不怕跟言若渊，他会永远保护言若。

言老爷失笑，“你啊，还是没大，还跟小时候一样黏人。”说完他直接拍板定转，“考之后你就回老宅住吧，成年礼爷爷给你办个大的，毕竟是成年，好了，爷爷神有不足了，要去歇歇了。”

除了这五个字，多余的什么也没有了。

他睁着睛，里面着笑意，或许是他们离得太近了，蒋卧依稀看到了言若眸里的疯癫，像要拽着他，一起坠渊。

言若也没多就这件事说什么，言家况复杂是一回事，他愿不愿意哄蒋卧是另一回事，显然，他不乐意。

“他原来的名字不叫这个，叫韩天，我爷爷嫌他名字太傲，盖过了他的，韩地二话不说就把名字改成了地，寓意他永远是老爷脚的一捧土。”

就目前来看，他还没完全踩碎，但也……快了。

蒋卧睫垂的越发低，他想退开，可少爷在跟老爷打电话，一旦他们发一丁声音，言老爷都会怀疑。

言若皱起眉，不太兴，他不能让蒋卧溢信息素。

“哎呀，爷爷不就想说我那个家嘛。”

言若着蒋卧的后颈，自上次之后，蒋卧在别墅里，都不会佩抑制环了。

他是那么的韧，不可摧折，又那么不显绪，沉默，耐痛。

好像脸上什么都写了，又什么都写。

好像有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