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跪坐蒲团上用餐，沈文蔷自被罚后消停了不少，坐在王大娘边，离他们远远的。

两人正笑谈时，几个女嬷嬷沉脸往这边走来，沉声：“沈女官，请跟我们走一趟。”

“五妹妹，这……”

沈文启说着就要站起，被沈文舒拉住袖，安：“这是皇后娘娘边的嬷嬷，二哥哥别着急，我去去就来。”

她站起，一路跟着女来到室，途径崔家一桌，祝芳仪今日穿了件竹青绣银罗裙，很是素净，但瞧见她边的崔学士，也就明白这样穿的缘故，果然站在一，犹如一双璧人。

女整齐划一在前面开路，很快引了众人窥探，从四面八方投而来打量目光，沈文舒只当不应，目视前方而去。

殿里传来急急奔跑，还有几声哀泣，撩开珠帘，永徽公主正被几个女围着，她捂着脸，不论旁人怎么说，都不肯把手从脸颊拿开。

皇后见沈文舒到了，急走两步，斥责：“你今日上了什么香？怎么永徽一用便伤了脸？”

八白净面香能养护脸颊，绝不会伤脸，沈五拿起放在一旁的瓶，拨开一闻，一辣气息涌上来，她连打了几个嚏，低声：“辣椒粉……”

皇后揪住她的衣袖，厉声：“你给本的净面香放了辣椒粉？”

她护养得当的脸上满是狰狞，既愤怒又心疼，听着永徽细碎哭音，恨不能以替代，憋了满肚火气，尽数往沈文舒上发去。

“臣女的香绝无问题！”沈五斩钉截铁答：“一定是中有人要伤害公主和娘娘，在找到凶手之前，还请娘娘容臣女医治公主。”

第36章 油面脂香

永徽捂着脸不动，怕是连上药也不行。

沈文舒求着皇后让众人退，等室静了，才小声伏在永徽耳边：“公主，只有臣女一人了。”

永徽噎噎，从指里往外看，果真再无他人，她将手从脸上放，放声大哭：“沈文舒，我恨死你了，我要杀了你！”

圆脸姑娘满脸的泪，整张脸受了辣椒粉侵蚀，红彤彤的，像个蒸熟的红糖发糕，涨的成一条儿，泪艰难从中间挤过，一亮晶晶的沟痕。

“别吵，能治好的。”

永徽知沈文舒是会制香的，但治病就难说了，她半信半疑搭着：“你治不好怎么办！”

“臣女治不好，就把楚国师毒倒送去瑶华任公主置。”

沈五一向知如何把得住别人命脉，只一句，就叫永徽收了声，满脸羞涩“你、你、你不要脸！”

这一羞涩，脸颊更红，简直要烧起来，却放松来，任由她凑近检查脸颊伤。

“真的任本置吗？”

“……”

沈文舒朝膳房要了髓、脂、薄荷等，又让沉回朝取丁香、藿香，香油煎滓成膏，加了青蒿上，用细砂细细绞过，放瓷瓶等待凝固。

黑乎乎的一团药膏加青蒿后呈淡绿，以熟朱调和，清油包裹后，也就成了。

沈五指尖蘸取少许，就往永徽脸上涂抹，那什一凑近，带着苦涩的青草气味，永徽不自觉皱眉：“沈文舒，你不是在害本吧。”

“待会儿宴席结束后，还有皇城烟火，公主不想同国师一去看吗？”

“嘤…”永徽小声哼唧，再不挣扎，沈女官准把握永徽弱，香膏涂上，薄荷清凉极好压住辣椒粉洒在脸上的辣，小公主舒服的直眯：“哎，这儿在来儿，这儿。”

此时永徽脸上涂满绿膏，虽不似方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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