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还喜过别人吗？”谢景渊一手扶上她的腰，一手替她整理耳边的碎发，“别的人，或者妖。”

百年猫妖的媚功破不了清虚观观主的修行，这短短五个字，足矣。

在苏妙妙意图动用指甲时，谢景渊艰难地放开了她。

诱哄她的负罪。

苏妙妙听到他急重的呼，像追逐猎的兽妖，贪婪、危险，势在必得。

谢景渊心一。

现在，变成了那明晃晃的秋日。

他明白，那时候苏妙妙的喜也像现在一样单纯，就是想黏在他边。

趁她反应过来之前，趁自己还能克制，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脖上的围巾，床。

白开关被灵力施压，发“啪嗒”一声。

苏妙妙莫名害怕，她想跑开，后退时小肚撞到床，毫无预兆地跌了去。

他还以为她会把“对她好”放在最前面。

像一只气的猫，那声音也绵绵的，一呜一嗯连续叩击着谢景渊的骨。

他的关心远比平时暗哑。

谢景渊试着转移她的心思，问：“你还没说过，为什么会喜我。”

苏妙妙没跌疼，却被随而来的谢景渊压得陷床中，一丝空隙也不剩。

灯应声而暗，满屋明亮被黑暗取代，就连书桌上的笔记本也因时间没有作而黑了屏。

她不舒服地扭动。

他想起躲在他床睡觉的那只猫，想起总是偷偷探窥视他的她。

顾嘉凌倒是得不错，上也好闻，可她见到顾嘉凌，就只想欺负他，把小山雀在爪，看他的翅膀扑腾扑腾。

宽宽大大的床，床垫表面柔，里充满弹。

至于人，她见过的不多，或许不臭，但都没有让她觉得好闻过，脸就更不用提了，没一个比得上谢景渊。

如火烧火燎。

望着谢景渊的睛，苏妙妙坦诚又定。

谢景渊的呼更重了。

公妖都太臭了，兔狐狸那些不说，就算是公猫，也都有些她受不了的味儿。

苏妙妙摇摇，认真：“上辈刚现，我就喜你了，只是你太凶，我不敢靠近你。”

“只喜。”

苏妙妙一直都喜晒太。盛夏的炎炎烈日她避之不及，秋日的则能让她舒舒服服晒上很久，直到晌午得受不了时再躲到树荫。

双手抓住他的肩膀，苏妙妙发呜呜的抗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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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渊有些意外：“就因为这些？不是因为我对你好？”

谢景渊朝门墙上的开关弹指。

谢景渊想拉住她，就在这时，绕在脖上的围巾一。

量层层堆积，苏妙妙觉全都要被化，还有一陌生的窒息，她快要不上气。

对于他的问题，苏妙妙习惯地老实回答：“得好看，上也好闻，我就喜你。”

苏妙妙觉自己的腰被往上托起，她顺从着那力踮起脚。

可能，这就是她喜他的方式。

“摔疼了吗？”

苏妙妙摇。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秋被蒸发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