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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父皇和你母妃同时遇到危险，只能活来一个，你救谁？”

“三公主，你父皇怎么不去你母妃哪里呀？”

祝半雪望着外的雪景，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恐怖的话。

很少有人知太后以前不是这样，她也曾经野心，想过用亲和理绑住皇帝和公主，但未曾想到，皇帝对所谓嫡母完全不放在里，每日除了理奏折谈论国事之外毫无兴趣，公主得更绝，让太后习惯使用用外贡的大烟。

祝半雪浅笑着摇，“我家姑娘已经找到了，不需要你的线索。”

看着太后要开始翻白，祝半雪淡声：“放开罢。”

这老太后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是个披着人的，只知烟的怪。

面对太后戏谑的目光，祝半雪也笑了，了个手势，让后面的太监把提纯了的大烟全到她烟枪里，燃——

太后喃喃：“我告诉你蓝夫人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我可以……”

太后扑腾挣扎在床榻上，梳理整齐的发丝搞得凌，目光怨毒，为了争取那一空气，只能无度提纯过的大烟。

一边的嫡二皇总是会笑得前仰后合，小胖猪似的嘲笑他们。

祝半雪啧了一声，真该让她亲生儿好好看看太后大烟的样，想到这里，祝半雪的眉挑了挑，心中并没有多少喜悦。

“听说你让蓝夫人跪在偏殿了，这天气怪冷的，不如你去外青砖地上冷静冷静？”

太后在迷幻中尚未清醒，鼻中冒嗤笑，：

她可是祝半雪的母后！她怎么敢！直到膝盖落地，清晰的疼痛和冰凉让她恍然回神。

她和哥哥小时候没少被风华绝代的皇后娘娘欺辱，彼时的皇后娘娘会主动问他们：

太后珠在颤动，嘴张张合合发不声音。

纵使太后有再多歪门邪的想法，只能搁置不前。

她已经很久没有给人跪了。

“三公主真漂亮，不如日后去南蛮和亲吧，你母妃一定很乐意。”

“哀家也不是不能说，但前提是公主和吴家那小结婚才行。”

太后的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无法想象，前的祝半雪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胆，难不怕背上不忠不孝的名声么！

“听说你把蓝音景送去了寺庙中。”

祝半雪话音刚落，两个太监架住太后的胳膊i，把人带到白茫茫的雪地上，住她膝盖，咚——

太后绝望看她，手上的烟枪里发黑烟，光是看着就恐怖。

太后脑中闪过一瞬间的清明，中惶恐不安，她究竟在什么！

太后浑然未决，笑呵呵：“一个小妾就能让公主发了疯一般来哀家这里，啧啧，真是不稳重啊。”

太后用慢悠悠的逗小孩的语气对祝半雪，每一张嘴，嘴里都难闻的诡异臭味。

“不过是一个小妾，值得你注意？”

太后边的太监女瑟瑟发抖跪，麻木如傀儡的人只求公主可以放一条生路。

祝半雪站在她面前，一寒气，周肃杀之气难掩。

“哀家把先帝的淑贵妃也给送去了，想知人在哪里吗？”

祝鸣渊继位后，太后收到了曾经二皇的十手指。

祝半雪手上有太后联系南蛮的证据，她给了哥哥，但太后就是太后，没办法把她给理掉，二人确实有疼。

外人无法想象尊贵皇中，受到万人敬仰的太后会是个只知在床上烟的废。

量的大烟让人中毒，太后本就蜡黄的脸颊立刻变得灰白，变得更像是纸扎成的。

人跪在地上，所有的太监女都低不敢看。

“你年轻时候真好看。”

祝半雪站在一通风，淡淡瞧着这一切。

一个太监用手遏制住太后的后脖，另外一个把她象牙烟嘴到她嘴里，顺便用布蒙住她鼻孔。

秋华献上帕，祝半雪轻捂住鼻。

祝半雪用角看床上失落茫然的小老太太，怀念：

“你说哀家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