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备了一份。

百味斋的手艺极是不错，即便连着用了两餐，姜令窈都不觉得腻，尤其是那孜然鸭架，姜令窈很是喜，晚上依旧吃用不少。

一众人等用过饭，姜令窈才同赵喆讲了今日查到的新线索，这可让老大人激动坏了，红着脸差没哭声。

“你们年轻人就是胆大心细，”赵喆拍着叹，“如此，这个案一定能有大展，终于可以破案了。”

老大人一边说一边抹泪，显得激动至极。

姜令窈忙安两句，才：“老大人，当年现场可有灯笼等？”

赵喆不假思索便：“现场定有灯笼，但当时我们谁都没有特别关注过园中的灯笼，而且当时通州也有灯会，园中的灯笼致漂亮一些，我们并未在意。”

“原来关节竟在此。”

姜令窈睛一亮，她同段南轲对视一，两人异同声：“灯会？”

赵喆显然也明白了灯会的关键，他：“是了，是了，就是灯会，原来如此啊。”

待得他们把其中线索全推敲清晰，凶手的模样已经要跃然纸上，此时赵喆才说：“午我们一直在翻看卷宗，并未发现有什么特殊的案，已经着手开始翻找荣娘等人的，如今大抵有了些线索。”

老大人：“咱们先说秀红，或者是秀盈，若两人是同一人，那么秀红应该是秀盈的本名，秀盈则是名，我们先暂一人来看，秀盈当时离开了京中的红招楼，来到宛平，若她还想重旧业，必要在各青楼挂名，但今日锦衣卫缇骑们也已经询问过，宛平一共只有两家青楼，均不认识秀盈或者秀红，如此看来，她必不是来重旧业。”

“据陈振的供，她应该是彻底从良，跟着帮她赎之人来到宛平生活，如此她在宛平县的县志名录上应该登记的就是秀红之名。”

“不过在我们刚开始查天佑六年卷宗，尚未查到秀红，却查到了一名叫荣雅的女，现天佑六年元月的一次绣样会上，不过因展会很小，县志只是一笔带过，上面甚至连参会的绣娘都没有写全，名字也不知是真还是假。”

如此看来，如果这名叫荣雅的女就是荣娘，她在天佑六年时还活着。

赵喆叹了气：“卷宗太多，即便有几十名锦衣卫一起查，也能一气吃成个胖，只能一翻找。”

姜令窈却：“赵大人本就致仕，如今还能为此案劳，我等自是激不尽，如此已经很好。”

段南轲也安：“老大人不必介怀，如今案已经明晰，凶手份已经缩小至此，哪怕在整个宛平一一对灯匠份，也必能把人寻，本案一定可以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