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也没有隔阂，杯盏相碰发脆响，闻雁书与转过脸来的郑乘衍碰上了视线，彼此之间都从对方里读懂了许多。

郑乘衍在家里给闻雁书布菜习惯了，在属面前也动作自然地给闻雁书夹菜：“卡今晚又不能见小布偶了，估计这会儿在家里急得脚。”

闻雁书问：“我今晚要是没陪你过来，你是不是也得急得脚？”

郑乘衍小声：“不至于，当着员工面儿还是严肃好。更何况我急什么去？”

闻雁书看灯落郑乘衍中，像今天对方站在台上时迸发的光彩，也像复刻他的新香设计之初的灵场景。

他也压低声音，说：“急我给你的评价。”

郑乘衍说：“那你现在倒是给我。”

闻雁书冷艳得很：“大广众的，今晚再给吧。”

郑乘衍握筷的手一：“那能不能先透一领带夹藏哪了？”

闻雁书也学会逗人了：“在你的衣兜里。”

郑乘衍神微怔，当即放筷把手探衣兜，果真摸到了一双圆珠状的领带夹。

这件外他穿了一整天，到来他没发现暗藏的玄机居然是因为他装沉只揣兜！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郑乘衍颇有咬牙切齿，佳肴也变得有些寡味。

闻雁书倒是吃得有滋有味：“说早了我怕你会飘。”

郑乘衍一闷掉手边的半杯清茶，看闻雁书吃得差不多了，他蓦然起离席。

坐他另一边的副总监吓了一：“郑先生，什么去？”

郑乘衍言简意赅：“结账。”

有人大胆挽留：“还没上酒呢，再坐会儿吧！”

郑乘衍不怒自威：“都打算明天迟到呢？悠着，等中标了敞开了喝。”

说是如此，但郑乘衍没苛刻到真要没尽兴的员工立散席，别后他跟闻雁书先行离开，气温逐日攀，他坐车便解开了外纽扣。

家政忘记给他们留玄关的灯，大约是太晚了，卡也没来迎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