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衣服要洗，还有空位。”

郑乘衍没接话尾，勾住闻雁书的带把人往自己怀里扯，刚才没抱够：“要是我像现在这样，想抱你了怎么办？”

闻雁书如今再回忆起当初郑乘衍的克制和有礼，就恍似在梦：“我房间门向来不上锁。”

得了确切的答案，郑乘衍终于舍得松开闻雁书：“洗完澡来吃小龙虾，我给你剥壳。”

郑乘衍上得，实际周末两天都泡在了书房里，邮箱积攒了一堆未读，他架着防蓝光镜理得球酸胀，克杯里的咖啡空了又添，忙碌中隐约觉得有不对劲。

近凌晨时关电脑，郑乘衍把杯拿去厨房洗，一路寂静，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妥——今天在家加班，卡竟然没在他脚边打转。

他关掉一楼的灯，借地灯微弱的光回房，才发现卡舒舒服服地蜷在他床上，而闻雁书遵守承诺睡在他屋里，睡袍的绑带没系多，上卷的袖着一截纤瘦的小臂，正搭在卡上。

床铺留着一半的空位，郑乘衍在灯的暗光看了闻雁书熟睡的侧脸很久，直等到卡的尾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扫过闻雁书的小，他才关掉灯，卧上床从后面搂了闻雁书的腰。

连差带度假，郑乘衍整一周没回公司，周一上班的时候办公桌上堆积的待批文件简直惨不忍睹，对比之周末理的那些邮件已经算不得什么。

尤琳尽职地为他接来一周的工作日程好了由急到缓的规划，郑乘衍边吃早餐边听，顺手打开电脑，再拿起笔记本拨了拨桌面凋落的。

在办公桌上养就这一坏，但不养吧又舍不得，事到如今也分不清到底是为了养还是养。

尤琳见状，上：“我等就让阿姨过来帮您清理净。”

“开晨会的时候再过来吧，不急。”郑乘衍抬起，电脑开机后智能地晃了天气预报，“今天有雨？”

尤琳说：“是的，晚上七有雨，十左右会停，所以我帮您把工作排到了那个，雨停刚好能班。”

郑乘衍对这周还能否再抱到闻雁书瞬间没了底。

尤琳说：“我刚刚把工作计划发您了，您记得看一。”

汇报完，尤琳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郑先生新换了个像，害我好找。”

郑乘衍总算吃了有滋有味的早餐：“好看吗？”

尤琳说：“实话说，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

“等开放大看看。”郑乘衍单手翻开笔记本，扉页先映帘，他了一气，表顷刻凝重。

桌上文件撂成山，从尤琳那个角度只能看到老板的脸变化，担心：“郑先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