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乘衍神无异，吩咐：“扶我上去，告诉他，我醉了。”

说是扶，实际上从走电梯间到停在家门前，郑乘衍都走得平稳又利索，只在响门铃后将胳膊往司机肩上一搭，周重量卸去，门开的一瞬，他的帘也垂了来，鼻息间的酒气让每一分醉态都很真。

闻雁书戳在当间，只愣了几秒就张手把郑乘衍接过来，承受着对方压在自己前的重量，问门外的司机：“他这是被了多少？”

司机看不懂前状况，只谨记说多错多：“我也不太清楚，郑先生从饭店来就这样了。需要我帮忙扶他去吗？”

对方话刚落，闻雁书只觉腰间被一双臂膀缠，他唯恐被看笑话，拎过司机递来的公文包说：“不用，你回去吧，辛苦了。”

郑乘衍的西装外上沾着雨，脏了闻雁书才换上的净睡袍，他皱着眉想直接把人扔沙发上，又担心郑乘衍半夜沙发，最终还是半扛半拽将醉醺醺的人扶上二楼。

“你别抱着我。”闻雁书睡袍的带绑得本来就不算结实，挤挨间被郑乘衍挂在环上的手蹭松不少。

耳拂过的气息，闻雁书还没顾上将绑带的结打回来，郑乘衍就枕着他的肩低声：“雁书，我回家了。”

闻雁书这么大哪试过这样伺候人，满心嫌弃被这耳畔的这一句搅成了认栽，他懒得跟酒鬼计较，摁住郑乘衍搭在他腹前的手只剩了个要求：“你别动。”

到二楼走廊，他拦住郑乘衍拐向右侧的步伐，抓住肩上的胳膊往左侧卧室拐：“这边。”

洁癖迫使他必须扒掉郑乘衍濡的衣裳才准上床，床尾榻旁扔着只鞋，闻雁书边自我崩溃边蹲帮郑乘衍脱掉另一只鞋袜：“鞋底好脏，你明天让阿姨个地板。”

一只手掌上脑袋，闻雁书骤然抬，那只手就顺势落来托住他，郑乘衍沉沉地看着他：“雁书，你真好。”

“你把我当卡了。”闻雁书站起来，弯给郑乘衍脱外，“这次打算向羲和讨哪个艺人？”

郑乘衍坐在床尾榻任由他摆，晦暗不明的神盯着闻雁书俯时晃在他面前的膛：“什么艺人。”

闻雁书丢开西装外，转而对付郑乘衍的领带：“上次那个亮闪闪的也去了？”

离得极近，郑乘衍抬看着闻雁书的睫，嘴边始终挂着清浅的笑：“谁亮闪闪啊，脑里没搜到。”

闻雁书掠他一，低继续解领带结，甚至后悔自己早上给郑乘衍绑了这个繁琐的叉结。

郑乘衍的目光随他的动作游走：“领带是你帮我系的。”

“我没失忆。”闻雁书总算把结给解开了，正要拽领带，一力猛然牵制住他，他拽领带不成，反让郑乘衍薅住腰间的两绑带拽向了对方！

失去平衡，闻雁书摔在郑乘衍的上，双膝堪堪抵住床尾榻，忙慌他扶住郑乘衍的肩膀寻找支：“你真醉还是装醉？”

郑乘衍揣着明白装糊涂，正面回答是清醒的表现，他搂住闻雁书的腰，将脸埋在对方颈侧：“累了，抱一。”

霎时间闻雁书的嗅觉系统辨了许多味，带有黑巧和烟草香气的佳娜红，香中后调过渡时广藿香、劳丹脂和不凋等香料混合的气味，还有一些熟悉的但他不名称的气息。

这气息诱导他放空状态去思考，可很快他就被打断了思路——

睡袍微动，郑乘衍的手从摆探来托住了他的后腰。

他难以理解为什么从雨夜归来的人手掌温度能这样灼，刚抵着郑乘衍的膛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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