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尔吓了一，问：“我还没这资格吧。”

闻雁书拿叉卷着面条：“你想不想？”

姜尔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是我没这胆量，主要是闻组您那名摆在那，我上去不是班门斧嘛。”

闻雁书觑他一，说：“我看你多话，还以为你乐意呢。”

姜尔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拐着弯劝他少说，他臊红脸，噤声专心吃饭，期间忍不住抬偷看闻雁书，好几次言又止。

“真有话就说，别憋着。”闻雁书说。

姜尔实在憋不住，来公司报到那天主就跟他说了，带他的组孤僻不太好相，但跟着对方能学很多东西，几天来他认为主所言不差，但最让他好奇的还是闻雁书右手无名指那枚抓人的戒指。

既然闻雁书让他别憋着，那他就大胆问了：“闻组，你结婚了吗？”

闻雁书心里正想着郑乘衍捧着那么大一束烧包的是要见谁，冷不丁被人扔来这问题，他大方承认了：“对。”

“我看不来！”姜尔话匣又开了，“我以为闻组你是事业型男人。”

这个话题没姜尔刚才篇大论大学时的见闻那么扰耳，闻雁书说：“事业和婚姻并不冲突。”

“也是，有能力的人可以兼顾和平衡这两者。”姜尔给自己喂一勺土豆泥，“太好奇你的格会喜哪类型的女孩了。”

闻雁书还在为姜尔前半句短暂思考，一秒就坦然否认了对方的猜测：“不是女生。”

在冗的一段沉默中，闻雁书攥着叉梳理了他们这几句脱极的对话。

姜尔主观臆测他平衡了事业和婚姻，可事实是郑乘衍从来不必让他偏重心，至少在那个酒会或是更早之前，他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自打创作合和为主题的新香后，他好像开始有意无意地比以前放了更多的注意力在郑乘衍上，起码在创作灵方面，他渐渐发觉并不是一件非必需品。

这段沉默只持续到他消化完这个问题，姜尔善解人意地笑笑，嗓音压低了一些：“闻组这么优秀，被闻组喜的人一定也很优秀。”

“喜”二字猝不及防地砸过来，闻雁书意识要否认，可否认喜不就变相让人怀疑这场婚姻的扭曲。

分秒间他冷静来，跟个刚职的新人解释那么多什么。

可心里仍是混，闻雁书放叉，拿起手机离座：“你先吃，我上个洗手间。”

站在盥洗台前，他掬洗了把脸，手后仍没心思回去座位，于是打算拿手机消磨一时间。

还没解锁，闻雁书却被屏幕上的消息占据了视野，是郑乘衍半小时前给他发的消息：班了能过来河餐厅3016号包间吗，有话想当面跟你说。

额前的发梢珠，滴落在屏幕恰好放大了郑乘衍的名字，这一瞬闻雁书决定将生活的重心往婚姻这边试着匀一。

离开洗手间，他拾步朝楼上走，忘了电梯就在两步之遥，他攀着扶手快步上了三楼，不用多费劲便找到了3016。

隔着半米看到门没关，他放慢脚步假装从容，却在撞见包间除郑乘衍外的另一张脸时顷刻收住步伐。

第19章 来我房间

桌上的才上不久，郑乘衍只动了一，他放玻璃杯，抬望向刚刚闯包间的人：“我以为餐厅招了新人，还不懂来先敲门的规矩呢。”

宁乐跟他名字似的，脸上总挂着乐呵呵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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