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乘衍抓了抓卡茸茸的后颈：“那各开各路多麻烦，明天还是坐我的车吧。”

第6章 我来教他

跟平常一样，郑乘衍晚九左右洗完澡就泡一杯咖啡端到书房工作，他只喝黑咖，要是喝卡，猫会循着味儿蹦上书桌把他的杯碰翻。

今天要理的工作不多，郑乘衍守着电脑和资料文件心无旁骛坐了个把钟，咖啡见了底，他不打算到厨房添，从屉里翻个没拆封的笔记本撕掉塑料。

翻开第一页，郑乘衍提笔落龙飞凤舞的草：生鲜翅一盒，带鱼一条，料酒一瓶，其余看况。

写完觉得这两个空行都填不满的字很浪费纸张，郑乘衍用指甲敲着金属笔杆，想起没请家政之前，常常都是自己一个人去买菜，明晚和闻雁书是第一次。

于是他在纸上补充：记得带走闻雁书。

楼上，闻雁书同样对着方本沉思，设计香型需要考虑前中后三调，前调是最初的验，通常只会停留几分钟；中调是香的主题，会持续几个小时；而后调有如未尽的余韵，有时能留香达几天。

前一页关于糕香气的香方被他狠心否定并涂黑，尽还未决定要设计的香调，但闻雁书明确知自己需要的不是调。

与到底是什么，他先写浪漫一词，再添上疯狂二字，可无论如何，都不足以描述他今晚从窗前往俯瞰的觉。

想到这里，笔尖突然在纸张上方悬停。

闻雁书又发现了新的矛盾。

他怎么就定认为那一瞬代表了？

思维到这里遇上了阻石，午带薪看的电影完全没带来一效果，闻雁书不把自己往死胡同里，本一合决定放自己休息。

临睡前他把泡过粉的杯拿去厨房洗了，经过书房，里面已经黑了灯。

的声音覆盖了后细微得近乎能被忽略的动静，闻雁书盯着飞溅的珠天行空，有柔的东西蹭上小的时候心只了那么一小，然后他把关了，拿抹布了手。

估计是嗅不到他上的糕味儿了，卡不再发狂地往他拱，就绕在脚边走来走去，蹭一的小，连衣摆都没碰到。

闻雁书顺便到台检查了，猫粮盆里还盛着吃的，恍然间明白过来什么，他蹲兜住卡的：“是不是想靠我近一？”

卡眨了睛，闻雁书它：“我没有区别对待，是我这人太无趣了，对调香以外的所有事都没太大。要不你教我怎么表现喜？”

“我最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喜、、望，不知这三者能不能分别构成香的三调。”闻雁书迟疑片刻，手臂往卡面前送了送，“以后可以蹭我袖，我回房间换个衣服就行。”

卡突然往他后叫了一声，闻雁书转看，郑乘衍站在离落地窗半米开外的地方，一派懒困的模样：“怎么还不睡？”

“睡了，给它添粮。”闻雁书不确定郑乘衍有没有听见自己对卡说的话，他起走到墙边，“灯是给卡留着还是关掉？”

“关掉吧，我过来就是带它到我屋里睡，省得它半夜挠门。”郑乘衍俯打了个响指，卡就颠颠儿跑到他旁，他领着猫往楼上走，走两步回，“你也不要熬夜了，早睡。”

脚步声逐渐往二楼去了，闻雁书关好落地窗，楼梯到走廊的声控灯明明灭灭，两个卧室的门先后合上。

郑乘衍靠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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