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燃看着席常月，他有很多话想说，最终却只憋一句，“小六儿……小师弟受了很重的伤，你要不要随我回去、”

‘看看’二字还未说完，席常月拧眉打断他，“不用了。”

霍燃一顿，他其实想说，他也受伤了……

再次与席常月的目光相对，霍燃心脏皱缩，眉皱，向来英俊朗的面容上此刻没有一丝血，张了又合，像是有话要说。

席常月并不想看到他，早已在决定与这些人划清关系时他便不想再与他们有任何集，并且从始至终他都从未改变过这一。

似是看他的态度，霍燃哑声了。

正当席常月准备往前走去时，霍燃又把他叫住，着前方那莫名摄人的目光，他的视线不由落在两人相的手上，心更显复杂。

小六儿与他的师尊似乎……格外亲近。

两人之间那无形的气氛仿若无人可以足。

“你想说什么？”席常月最后问了一遍，嗓音清淡。

霍燃定了定神，扫视周遭岛的人群，不时有人朝他们看来。

席常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接着，余光瞥见师尊抬了抬手，无形的结界笼罩住几人，越则关动作中途顿了顿，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又将结界扩大了几分。

见状，席常月心中一。

师尊应是看来了，他想在霍燃说完后同对方彻底说清楚，故而才会设结界。

席常月看向霍燃，等待后者文，虽然他并不是很想知对方要说什么……

***

霍燃要说什么——兴许是这次天福地中的险象迭生、他差丧生于此，让他陷日复一日回忆里的心底猛然挣扎起来，想要问。

“小六儿，你是不是也……”

席常月原本淡然的神在霍燃说后一句话时变得凝固。

只听霍燃说：“你是不是，也有了……另一世的记忆。”

闻言，席常月瞳孔骤缩，原本冷淡的神倏然变得凌厉起来，随着霍燃话落，当初炼魂鞭一鞭一鞭落的痛楚仿佛在此刻重又落到了他的上，席常月禁不住浑颤抖。

看到他骤变的表，霍燃还有什么不明白，通都开始发寒。

与此同时，同样被笼在结界的几人也纷纷变了面。

白陌连是跟在霍燃后面来的，苏奕辙则是担心他的随即跟着而来的，两人不远——是忧心徒弟的陆璟之。

听到霍燃的话，陆璟之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原本平静无波的神瞬间被打破，倏然翻腾了起来。

几人的到来越则关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因而将结界的范围扩大，任由几人窥探着这边的动静，但是霍燃的话也实在有些乎他的意料，越则关立即垂眸去看席常月，果不其然瞥见了后者不同寻常的神，心中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疼痛。

席常月大脑被这句不期然听见的话搅得一片混，被炼魂鞭废过一次的记忆让他条件反地想要退缩。

恰在这时，腰间被一只大掌箍住，越则关揽着他看起来似摇摇坠的。

沿着腰际开始蔓延，带来一阵让席常月心安的力量，他呼了一气，侧过脸抬去看越则关。

“为师在。”

越则关低声，手指一一轻抚着，缓解着席常月的绪，与此同时心底被一片霾覆盖。

这个人，果然该死。

碍于小徒弟就在旁，且绪似乎不太稳定，越则关暂时捺了来，敛将里面的暗一一掩去。

·

片刻后，席常月才缓过劲来，重又望向了霍燃，神里充斥着恨意。

原本席常月以为自己全都忘了，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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