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也唯有这个人，才是值得他将自己的一切托去的。

一瞬间，越则关耳边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所有的思绪皆被这一句话占满。

席常月见他没说话，敛了敛眸，小声开，“这样的我……师尊还要吗？”

开后席常月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哑得不成样， 话说一半便止住。

“师尊……”席常月将埋自己熟悉的地方，蹭了蹭，缓了缓后，终是把他此生最大的秘密说。

半晌，席常月方才回神，意识地想要摇，在发觉自己的脸正被对方扣住时， 他眨了眨，张合，如是说：“没、”

他看着他的小徒弟，看着他颤动的睫、看着他弯起的眸。

在吻他。

接着，温的呼洒在他面颊，席常月意识仰起，那温停在了他的上。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越则关从未想过事的经过会是这样。

第五十三章

这句话仿似带着引力般，越则关只觉自己所有的官与绪都被这句话调动着。

席常月说到最后，语气带着释然，同一时间，也带着无数的叹和幸运，“我回来后，离开了席家、退了天启宗，然后……”

·

越则关心弦微松，扣在席常月腕间的手忽地用力将人捞了怀中，抵着他的发，一字一句轻缓：“说吧，为师在听。”

语气轻轻的，柔柔的，尾音莫名有些。

是致命的。

“要。”

在未等到回应而心升起的失落绪到来前，席常月蓦然觉到腰间一。

沉而有力的嗓音中着无限关怀，还有一丝丝隐约的心疼。

久的寂静在房间中蔓延，席常月心中忐忑地问这句话。

来不及思考更多， 席常月大睁着眸，睫颤动两，直直望着近在咫尺的人， 视野尽皆被对方占满，呼在这一刻都变轻了。

越则关低着，结动，看到了席常月中开的雾，看着里面倒映着他的影。

席常月突然仰，眸直视着越则关，微微弯着睛，睫羽在不知不觉中染，沾在一，眸中氤氲着一片朦胧，他努力地睁大，去看前的人。

重活了一次。

他是重生的。

席常月听得分明，整个心尖都开始发麻、发，心底更是生了无限的勇气，促使着他说去。

越则关本以为自己想的那些关于小徒弟的曾经已经足够令他心疼，然而从他听到席常月的第一句话起，越则关心中的震撼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直到越则关退开些许， 随即抬手、掌心覆在席常月两侧脸颊上，继而微微弯腰，将额抵在他额间，同他眸光相接， 低低问着：“吓到了没有。”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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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则关薄贴在两柔上，神幽暗，磁沉的声线缓缓从间溢。

这样的引力对他而言……

轻笑自耳畔响起， 席常月心一颤， 看着师尊扬了扬。

席常月浑都绷了，所有的官都聚集到了一个， 他的脑里一片空白。

“我死了……”

最终，他听到他的小徒弟说：“然后，我遇到了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