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在刚刚游戏的时候, 就从来都没有听过关于黎明游戏结局的事。

没人说过怎么从这里去。

也没人知什么时候才会有确切的尽。

“那你说的大佬……”

“当时我还太弱, 没有和他联系的机会，他说论坛, 也没玩论坛，后来就没在这个游戏里遇到过他了。”乐玉珊似乎早就料到她会问什么，凉冰冰的手握住了夏千阑的手，“比起前者，我更相信是后者，你觉得呢？”

“我也信。”

夏千阑了一气，山间的夜里气息冷凉，雨后草木的味被风着卷鼻之中。那是不愿破碎的信念，或许就在许许多多的时刻支持着许许多多的人，相信还有足够的力量，支撑着他们这样走去。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同时也想到了什么：“对了，你认不认识顾馨馨？”

“顾馨馨？”

乐玉珊起初意识地想说“没有”，可后来忽然又想起来那好像是之前的事。她的助理在抱怨有个狂的私生粉一直在打听她的地址跟踪，乐玉珊倒也没想到自己还会有私生这神奇的，于是就特地在有一次等了等那个追踪的披散发的女人。

听夏千阑大致给她描述了外貌后，乐玉珊就能直接笃定了。

“没错，是她。”

她忽然想起来了，虽然不知那人的名字，但乐玉珊记忆力一向都是不错的，尤其是对人的外貌格外，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当时顾馨馨在看到她的时候，并没有像很多私生饭一样看到偶像就狂无比地扑上去，试图来个亲密接满足一自己的窥私，而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把都磕破了，求她救救自己。

助理吓死了，以为遇到了疯，拿着手机就准备报警。

然而顾馨馨披散发抱着乐玉珊的大嚎啕大哭，并且在自己的前比划着黎明游戏的logo，试图让她知自己的来意。

夏千阑声音有艰涩：“后来呢？”

“我没法帮她，她当时的神状态也很不对劲，我就让助理别报警，直接走了。”乐玉珊说到这里的时候面带了愧疚，声，“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那是你的朋友。”

但哪怕知是夏千阑的闺中密友，乐玉珊也不会好心到带着一个神状态濒临崩溃的陌生人去副本，多是好言安一罢了。

就像她当初其实对南椰等人也就一般般，要好也只是表面，然后在相中有了。

乐玉珊从来都不是什么会滥发善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