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莱，你怎么了？”她抬手，抚上江莱的脸颊，那脸颊柔，让人不释手。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林芷猛地怔住，她这才反应过来她好像从未跟江莱表白过，甚至连诉说心意都未曾有过。

真正的恋是该有这一步的对吧？

现在该怎么？她不知。

她和程安南是怎么在一起的...太久远了，她只记得程安南追了她好久，也了很多让她动的事，当时她想着可以尝试，便接受了。

“在一起吗？”

“可以试试。”

就这么简单，在一起之后也很平常，各忙各的，尽之后住在一起了也是分房间，不像侣，更像是兄妹。

如果要问当时的她，你那个男人吗？

林芷一定会迟疑，并且着自己说一句。

可江莱不是，在她的心里，江莱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她给她一心安的觉，她第一次知不仅仅是一个汉字，也是一。

她觉得自己愧于江莱，这孩把自己所有的都给了自己，而她呢？连如何她都不知，但是她知，她江莱，甚于自己。

“江莱...我...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人的泪顺着角落，江莱的心一就慌了。

是的太了吗？

可这要求过分吗？

不过是想听一句，我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她抬手去人角的泪，柔声：“，我不你了。”

天知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难受，她不想稀里糊涂的跟林芷保持这关系，她不想看着林芷跟别人结婚，而她还要笑着说祝福。

她趴在林芷上，汲取这人的温，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难过。

江莱闭上了，心中五味杂陈，鼻尖酸酸的。

是骗，当时明明说好了给一个答复的。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外的谈话声都已经消失不见，静地渗人，隔的鼾声响起，凯文睡的很香。

林芷觉到江莱在发抖，她咬住，嘴里一腥甜：“莱莱，我你，我是真的你。”

她声音很小，但落江莱耳中却如洪钟般响亮，一一的回在心尖。

江莱坐起，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你再说一遍！”

江莱果然是个小孩，给了块糖就能忘记之前所有的委屈与不满。

可她越是这样，林芷就越是心疼。

明明不是这样的，开会时，在饭桌上谈生意时，她逻辑清晰，语言利，可在江莱这，她就像是个不会说话的傻。

一句我你，在她心里并不能表达自己所有的，她烈的想让江莱知她有多她。

林芷咬牙，心一横，起拽江莱的领，把人压低，吻上她的。

江莱脆放弃思考，迎合难得主动的吻。

林芷从来都是温柔的人，不用伪装便是如此，只是在江莱面前她更能自己，能一个自在的自己。

“...？”江莱睁大了，一切发生的太快，她不明白林芷为什么就亲她了，还这么主动。

“别说话！”

林芷突然扑倒她，再次压了吻。

江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有时候的比说的更能表达。

她阖上眸，勾住林芷。

“我们...是什么关系？”江莱抬手卷起林芷发尾的卷发，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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