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柳儿在嘴里念了几遍这句话，虽然她还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但心中却有激烈地绪上起伏，让她连话都不会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抓住张知鱼的手：“我今儿午就开始学，到时你可得来找我。”

张知鱼认真地也对她一小米牙。

梅儿想拉住大侄女，但她也是女孩儿，见着怎能不伤其类？想着等李氏的生意到需要外人帮忙还不知要多少时候，便忍住了没开。

但张知鱼是认真的，大周朝如今都有店小二给客送饭，若客有钱摸几个来打赏也不是稀罕事，请大人价格还贵，若请孩能节约钱不说还能让她们活命。

张知鱼不知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朝代，自被黎氏救了一回，她就想着既然来了就要什么，至少别人帮了她，那她也可以在能力范围帮一帮这些可怜的、朵一般灿烂好的女孩，让她们不要在还没绽放的年纪便如般消逝。

对于李氏的菜是不是能开到金陵人坐船来吃，张知鱼那是跟她爹张大郎一样一样的——就是这么自信。

且说李氏在家等了一上午，原还当父女几个不到午时便能回来，不想直等得饭都摆上桌了，这几个才磨蹭回来。

见着连张大郎脸都有些异样，李氏只当东西没卖掉，便对鱼儿：“不值几个钱，没卖掉等会儿自家吃就是。”

张知鱼一听到这个心便好了些，摸自己的荷包递给李氏笑嘻嘻：“卖了六十文呢，这是我的十二文。”

李氏打开袋数了数，果真十二个一个不少，心暗惊，她惯了生意，对成本和利更清晰，这样廉价的东西都比得上她往日自个儿撑船去卖了，还不费事，怎么能说不好？一时也对此事上心起来，扯过鱼儿仔细问客人的反应。

得知好些客人还曾回来买就笑：“没想到鱼儿还有这样的手艺，我看到时学不成大夫的本事厨娘也使得。”

张知鱼当然不肯，就她这样的手艺都是站在人的肩膀上，让她去卖不过三日就能有人把她赶这行，单看李氏随手调过的味就知她压儿没这。

儿和夏儿两个打生来就没拿过这么多钱，夏儿手小，十二个钱拿不住，鱼儿一往上放底的就顺着指去。

夏儿捡起来又递给大：“再放，再放！”

张知鱼看着她全是窝窝的手也被逗得噗嗤一笑，捡了铜钱又放上去。

妹几个乐此不疲，夏儿和儿听着银落地的响儿，笑得都要来了，两人嘀咕着明儿货郎再来要买哪些耍。

李氏和王阿婆自不肯两个小的一就把钱个净，便一把拿了去。夏儿看着光溜溜的手心一愣，哑声张了张嘴就要哭，泪还未落，李氏又重新数了两个钱放在她小手上：“粮多了耗都要来偷，钱多了耗晚上准来，娘给你着，要用时再给你。”

夏儿看着一瘦去的铜山心痛：“娘，你是不是骗我的，我没听过耗偷钱呢。”

李氏都不眨：“那你以前也没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