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声音是埋在被里的，糊不清。

“给我上药，我一只手不方便，偏偏伤的还是右手。”顾望舒笑得都快忘了胳膊伤疼，“你咬的，得负责到底。”

艾叶沉默了会儿，埋怨：“你不是自个儿能行吗，以前被咬的时候伤得地儿再别手不都执拗得自己去上药的人，怎的忽然要我。再说，那一开始……又不是我咬的。烦着呢，别叫我。”

“哦，那好吧。我自己。”

过会儿。

“艾叶。”

“又嘛！”

“我衣服脏了，想换件新的，可一只手脱不来。”顾望舒耷拉半个肩膀挂着衣服，又跑回榻前站着表认真看着他。

艾叶吐了气，气呼呼翻过来跪在榻上给他把外袍扯来随手扔到地上，在一骨碌翻回去只字未言。

“艾叶，还有呢。上也蹭了血。”

艾叶又翻回三五除二扯了他。

几许后。

“艾叶，帮我穿衣服。你不能只光脱了就不，冻死我呀。”

艾叶瞪着双盛着怒火的盯了他光着的半天，一边喊了句“麻烦死了！”一边又爬起夺过顾望舒手里叠好的衣衫，相当随意应付便往他上，碰地顾望舒疼得嘶嘶哈哈，才略微收敛些力，却也极为草率地系上衣带，整一个松松垮垮在上，别期望什么衣冠整齐，现半片前都漏在外面！

“……艾叶，你是觉得这样好看吗？那也罢，你想看，那就漏着。”

“谁他妈的想看！”艾叶忍无可忍怒：“消停会儿行吗！小祖宗！我就想静一静！”

“行。”

……

“艾叶……”

“什么！！！”

“你没系，我就去扶灶台烧个的功夫，全来了……”

艾叶气急败坏再再翻回坐起来，满腔怒火刚要烧，就看见顾望舒偏无奈苦笑着站在榻边看他，约么是因为一只手活不方便，抹了一脸炉灰不说——

衣衫半边，大片白的健硕直接扑里。

艾叶登时看得一噎，又记起自己是在生自个儿闷气的劲上来着，急忙摆回臭脸，起忿忿地揪提起他衣衫，嘴里骂骂咧咧：

“顾望舒！你这二十几年怎么自己活的？帮着帮那，让我消停会儿都不行！你不是能耐吗！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也无所不能的吗！你……！！！”

艾叶忽地哑，是因顾望舒未等他骂完，一把勾着腰把他拉怀里！

“那还不是因为，以前没人能帮我。”顾望舒贴在艾叶耳，语气沉却又危险。“现在有了，何苦再那般为难自己。”

“那你等……容我缓会儿不成吗？”

“不成。”顾望舒脆：“我不想等，我现在就要。”

人再前欺半步，艾叶无路可退，慌神撞到榻边坐倒去，前人却未停止。

“是你教我两人同行意义所在，便是相互扶持，互为所用的。怎么到了这会儿，你又反悔不想我？”

“我没……不你，我……说了一会儿的，我现在心里不舒服……”艾叶犯了怵，原本理直气壮的，怎就磕绊起来。

顾望舒嗤笑，拿手指在艾叶前，带了邪缓声沉：“那我把它变舒服了，你好才能我？”

“顾望舒，等会儿，等！你不是伤了手，别，别闹，别……！唔……！”

顾望舒在久甜后满意凝视，“你才刚说过，我能耐的，什么都行的。再说，行那事，好像也不必需用手的吧？”

“！顾望舒！你混…………！”

第122章 驯蛇

信快驰总比车更快敲府门，比起尽诉此行详细的篇繁文，冯汉广目光只落在最后几行字。

“先生忽遇病疾，或为过劳，归期早些。”

递信的齐铭手都在抖，冯汉广沉默不语，将信随手丢在桌上，看似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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