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为虽，但若是毫无防备之，也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

他一双重瞳微微动摇，“我、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她会不会还活着？”

姜越人脸苍白，眉皱，似乎正试图从自己的记忆中找到曾经被掩藏起来的一段，但收效甚微。

“父亲说，我生而知天命，母亲无法承载我的命格，因此……”

姜越人若有所思：“若是冥府肯帮忙……”

“婆婆是跟着我祖母来到姜家的。”姜越人也没藏着掖着，“姜家人隐晦不提，是因为她原本是我祖母的丫，但天赋却比我祖母更。”

姜越人垂，轻轻：“我明白，我只是有担心婆婆。”

他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他居然能猜对答案？今天的运气像是好得过分了。

“那确实有些让人担心。”敖金彧好奇地问了一句，“对了，婆婆是什么来历啊？之前黄主任都说她不知。”

“她……虽然脾气急，但确实是族中真心关心我的辈，她一个人冲动离开想去见冥王，应该也是担心我会受苦。”

“大家族么，旧习难改。”殷北嗤笑一声，“放心好了，她不会死的。”

“对他们而言，活人比死人安全。”

“这话像是有些意。”殷北笑起来，姜硕海却不再多说了，行了一礼，脚步匆匆离开了这里。

“这次也不算是白跑一趟了！”

姜越人沉默片刻，微微：“是个方法。”

他耸了耸肩，“这就是过程全错，但答案居然稀里糊涂猜对了吧。”

姜越人一愣，似乎不确定他为什么这么笃定。

“这事让黄主任合适，他知怎么联系。”敖金彧兴冲冲掏手机，“我给他发消息！”

“有些人与她不对付，也是觉得，她曾是我姜家仆，如今却倚老卖老。”

姜越人闭上：“我想不起来。”

“嗯？”殷北回过神，“我猜的。”

敖金彧竖起耳朵：“怎么查？”

殷北了，看向姜越人：“看开，别老愁眉苦脸的了。”

“看生证明上你的生母，然后看看有没有死亡证明不就好了？”

“找你母亲是一条线，还有一条，就是你父亲。”殷北若有所思，“与其跑来跑去找线索，不如直接去问知大分秘密的人。”

姜越人微微摇：“我曾经问过，但只知她生产时去世了。”

“无论姜家藏着怎样的过往，那都是过去发生的了，你该想的是往后怎么。”

姜硕海微微摇：“从来就只有一个姜越人活着。”

他走了一会儿，敖金彧才带着姜越人从拐弯角走过来——刚才的谈话他们也都听见了。

敖金彧合地问：“他看起来是个老顽固，怎么让他开？用法术还是找警察啊？”

姜越人忍不住：“对……是我关心则了。”

姜越人摇了摇，“但族许多人都是她看着大的，如今也哪还有什么‘仆人’、‘主’一说……”

“不需要冥府，找派所。”殷北觉得好笑，“你一个人，怎么和妖怪一样什么都想着用法术解决？”

“我没有找到任何禁制，那块记忆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敖金彧好奇地问：“你知自己母亲的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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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方也知，自己惹上了冥王。”殷北回看了一，“婆婆是人，死了会变鬼，鬼在冥府可没有秘密。”

殷北了：“倒是可以查一查。”

“张小宝他爹留给他的记忆一开始不也被影响了吗？我就猜那个幕后黑手会不会有影响记忆的能力，结果谁知姜越人的记忆是他爹搞的鬼。”

“神神秘秘的。”敖金彧挠了挠，又看向殷北，“对了，北北，你怎么知他的记忆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