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结婚，我当然也可以。”

傅驰条件反，“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你傅驰可以的，我不得？”

“你明明知我跟许玙只是商业联姻，就算我跟他结婚也不代表什么，”傅驰炙的呼呼洒在许冬时脸上，他越说越急躁，“我们依旧可以在一起，你也已经答应过我......”

他话语一顿，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盯着许冬时，“你不愿意？”

“傅驰，你太自以为是了。”许冬时看着对方不敢置信的神，自嘲一笑，“对，在你看来，我许冬时比谁都贱，贱到可以给你当三年赶都赶不走的免费人，可人再贱也是有个度的，就算你跟许玙的婚姻是名存实亡，你又凭什么觉得我愿意当一辈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傅驰低吼，“我没有把你当第三者。”

“可事实就是如此，你当然不在乎，因为你永远只考虑你自己。”许冬时里涌起光，控诉，“你大可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外界只会调侃你傅驰一句好艳福，你多落个风的名声，可你没有想过一旦事迹败，我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

傅驰震惊地看着许冬时，五官微微扭曲，“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耍我，趁着我国跟顾崇海结婚？”

“我没有耍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理，这个世界上没有两全的事，就算是你傅驰，也不可能讨两好。”

许冬时将傅驰重重推了去，站了起来，以绝对平等的姿态和对方对峙，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你认为婚姻对你来说毫无意义，觉得你结婚后也依旧可以跟我保持现有关系，那么反过来，照你的逻辑，现在我结婚了，你还觉得无所谓吗，你能当作我的婚姻不存在，继续和我往来吗？”

能言善辩的傅驰第一次在面对许冬时的时候哑无言，他咬了牙，看着变了一个人似的许冬时，血气翻涌，连带着前都有些模糊。

许冬时既难过又失望，他凄然一笑，“我替你回答，你不能。因为你傅驰是天之骄，要脸面要尊严，绝不可能跟一个已经结了婚的人保持关系，但你认为我可以.....在你看来，我到底算是什么东西呢？”

傅驰忽然有些承受不住许冬时刀刀见血的质问，他握了拳，五官绷。

“其实不怪你这么对我，毕竟我也看不起以前的自己，”许冬时一气，忍过在四肢百骸里攀爬的疼痛，“你不是一直气我魂不散吗，现在我跟别人结婚，不正如你所愿，还是说，被我缠久了，你也有舍不得？”

傅驰脸骤变，许冬时轻飘飘的话撞他脑海里，他脑袋嗡嗡作响，有什么东西将要抓住，却又从他掌心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