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明单手抵在了后腰，离开手术台，让周佳楠和护士理最后的合，扶住手术台轻。

手术得能不快吗，腰疼得快不是自己的了，肌酸胀无力，几乎撑不住的重量了，昨晚容容闹腾得晚，他也没想到今天凌晨能来一个急诊病人。

麻醉师姓柴，叫柴余成，是跟顾修明一届的，两人是同学，又在一个科室，手术上经常搭档，跟顾修明关系很好，说话也就不太设防，看见顾修明捂着腰气，贱兮兮地笑了一声。

“这是昨晚跟女朋友闹腾晚了？倒难为你一大早还赶过来手术了。”

还当着学生和护士的面儿，顾修明脸瞬间就红了，也就着罩，看不太来，他是真的腰疼，也没办法反驳柴余成，抬眸瞪了他一：“班都堵不住你的嘴，脆把今天的白班也安排给你呗。”

一旁的周佳楠和小护士听到第一句话就已经开始憋笑了，医生讲起荤段来那不是盖的，顾修明为人温儒雅，他们不敢在他面前说话，可是跟着其他医生手术的时候，那听的可比这个劲爆多了。

也就柴氏麻醉师敢开顾主任的玩笑。

“这可不能嗷，我这从昨天晚上八钟上班到今天九了，这必须得赶回去补觉，”柴余成连连摆手，走过来扶了顾修明一把，“走走走，赶班，今天就是再来病人那也是副主任和章主任的事了，我可不想加班。”

“用不着你扶，赶手术室，让他们理好把病人推去。”顾修明说着，没理柴余成，了手术室，到旁边的换衣间脱掉外面的手术服和手上的医用手。

“哎，人得服老，这年龄到了就是不饶人，可不是二十好几的小伙了，你那女朋友，满足她得费劲吧。”

柴余成这嘴在神外那是一的，几乎他在的每台手术，那必然是要荤段讲到飞起的，他也就在顾修明面前收敛几分，就这都已经是神外其他人难以企及的度了。

“我才三十，至少比你年轻四岁，你还是想一想怎么应付你母亲说过来的相亲吧。”顾修明穿上了外，扣好扣，看了柴余成一。

母胎solo到三十四的柴麻醉师这回没话说了，真是的，每次提起来这个事儿他都心烦，这不是这些年没遇到合适的吗，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年龄太小不好手，还是顾修明的学生，没得平白又矮他一辈。

“我倒是想呢，你那个学生是真不好追啊，我都很难搭上话，一天天的，就是查房写病历手术室，简直就一学习狂，你作为老师，不帮我牵牵线？”

顾修明失笑，看着柴余成一脸无奈：“这是我的学生，我只负责教学，作为带教老师，可以帮忙学生的学习生活问题，至于，那不在我的带教职责范围。”

言之意，柴麻醉师还是自己解决问题吧。

他是真的腰疼得受不住了，就是脾气再好，也不想再跟自己这个说话混不吝的同事兼同学谈了。

顾修明来的时候，看到黎之容就站在手术室门等他，带着困意的桃瞬间开了笑意，收敛了一疲惫的神，心疼：“怎么还来接我呢，不困吗？”

“没事，午再补觉也没关系。”黎之容脸上的笑意加了，握住了他的手。

旁边的小吴护士才蹭到早饭，一边吃一边搭了句话：“顾主任，你女朋友就没回去呢，等了四个小时了。”

蹭到饭的小护士和医生们也跟着应和了一声。。

嗯，蹭早饭就要有帮忙说话的自觉，顾主任女朋友很少说她为等待和照顾的努力，他们既然看到了，自然是要说来的。

顾修明轻呼了一声，握了黎之容的手：“怎么等了这么久呢，你吃早饭了吗？”

“这不是刚送过来嘛，你要是不喜吃这个，我们另外去买也可以。”黎之容说着，抬起手给他看了看手里的两份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