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乖起来真的很可，即使是装乖，也让人抵抗不了。一双小鹿般蒙蒙的睛完全遗传了乔曦的桃，笑起来的时候弯弯的，像温柔的弦月。

“爸爸....”小东西瓮声瓮气，一脸讨好的笑着，生怕旁人不知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能告诉你。你就是很坏，你还打妈妈！”贺砚南义愤填膺的住小拳，控诉着贺时鸣。

贺砚南扯了扯贺时鸣的衣角，又说了声爸爸。

他想到了有一次晚上，他偷偷起来去找妈妈，走到妈妈的卧室门前，听到了卧室里传来打的声音。

“爸爸！”贺砚南嘟嘴，不乐意了，爸爸就喜嘲笑他！

贺砚南瘪瘪嘴，有些难过。

贺时鸣一把捞过小东西，把他放在上，认真问：“爸爸什么时候打过妈妈？”

贺时鸣换了副严肃的表，“那为什么在爸爸面前可以不乖宝宝？”

“好好好，不笑了。”贺时鸣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这家伙果然是乔曦生的宝宝，真是和乔曦一样好骗。

三两就把他给绕了去。

贺砚南猛地，跟捣蒜一样。

一定是爸爸偷偷打妈妈！

贺时鸣瞬间尴尬了。

作为父母，绝不能在小孩面前留不好的形象。

为了让妈妈更喜他，他只好委屈一自己。

贺砚南犹豫了，不知该不该说。若是告诉爸爸，妈妈背地里说他很坏，他会不会打妈妈啊？

底偷笑，果然小孩还是好骗，立就被绕去了，“所以贺砚南小朋友在妈妈面前都是装作乖宝宝。”

妈的，他现在恨不得把乔曦拖回来打一顿，还不知这女人背着他到底说了多少坏话。贺时鸣呼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他又问－－

贺砚南有些怵了，爸爸每次用这语气说话，不是没收他的iPad就是不准他吃巧克力。

“爸爸不可以告诉妈妈我其实不是乖宝宝。妈妈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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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低，很小声的说：“爸爸晚上打妈妈.....被我听到了....”

有求于他。

贺砚南有些心虚，若是说了，那他晚上偷偷跑去找妈妈不就被发现了吗？那天是他和爸爸约定好了的，爸爸给他看动画片，他晚上就自己乖乖睡觉。

“贺砚南。”贺时鸣语气沉了沉。

“妈妈为什么要说我坏？爸爸哪里坏了？”

这.....

贺砚南难得在贺时鸣面前这么乖，除非是....

但妈妈说乖宝宝都要吃青菜，不能喝有添加剂的，不能臭脸不理人，更不能不尊重女孩。

“呃....这个....”他竟然被这小东西到语无次，完全不知该怎么解释，“爸爸那不是在打妈妈.....”

“那是因为爸爸你也不乖啊。妈妈说你很坏的！”

贺时鸣：“.......”

贺砚南小朋友哼了哼，睛机灵地转着，像一只小狐狸，还没大，却满心满都是狡黠的心思。

贺时鸣：“有事求我？”

只是他是真的不喜吃青菜，不喜喝纯，不喜见人就笑，更不喜被班上小女孩缠烦了还得表现成小绅士。

还听到妈妈哭着说，不要打了。

他也不是故意要欺骗妈妈的。

贺砚南一本正经的说自己不是乖宝宝的表太可，贺时鸣没忍住，笑了声。

贺时鸣勾起一抹笑：“那你说。爸爸听着。”

这件事很严重。贺时鸣必须问清楚，他什么时候打过乔曦？难不是乔曦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