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好话....”

两人又聊了几句，姚念音把接来几天的工作日程发在她手机上，乔曦看着日程表，她的工作不多，两个小杂志的封拍摄，一个商业舞蹈视频拍摄，还有一个连品牌名字说来都不认识的广告拍摄。

最后她喝了茶，总结发言：“姚，你说我是不是完了？”

“.....那真话呢？”

姚念音古怪的扫过她前，压低声音：“那昨晚他是不是把你.......”

嗯，是完了。肯定是完了。

之后的话题趋渐轻松，乔曦没想到常年在娱乐圈混，什么惊天大瓜都该听腻的姚既然还能这么八卦。

乔曦笑的很兴，站在路边，时不时张望过路停靠的车。过了几分钟，一台跑车大摇大摆地停在乔曦正前方。

“好话就是一个量小你可以提前预订席位了。”

“贺时鸣。”

“等我。”他撂这两个字就挂了电话

乔曦买单后就直接站在大路边等着，姚念音陪着她一块等。

“曦曦，别等到了最后，才知后悔。”

“可你这都已经招惹了，那句话就当废话了。”

她知所有人，当然也包括他，都会这么评价她，评价这个故事。

正说话间，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细微的震动使手机旋一个好看的弧度。

乔曦报了一个地址，又加了句就在你公司附近。那没说话，只传来一声戏谑的笑。

“乔曦，这一我必须提醒你，你既然跟了贺总，那就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他若是肯捧你，你就有了业最尖的资源，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千万千万抓住了。”

“........”

“嗯。”她的声音依旧轻，但也许是一株蒲苇，而非羽。

“嗯啊....”

“之前，您说让我别招惹他....”

乔曦说姚若是有事就先去忙，她一个人等着就行。姚念音说，我怎么也得谢谢救我家曦曦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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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想这么评价。

乔曦毫不避讳的重复这个名字，接着把昨晚发生的事拣重要的告诉了姚念音。

她是杨，是柳絮，攀附他，只为借他的势，飞上九天。

姚念音气，“真话就是，贺总的光还真不错。”

姚念音在一旁啧了声，她想到乔曦刚刚问的那个问题。

姚念音跟听戏一样，目瞪呆。

姚念音鸦雀无声，忽然甩甩，舀了一大糕嘴里，直到糕咽去后，姚念音还是觉得自己听岔了，又问了遍：“你说什么？你跟了谁？”

“所以昨晚贺总把你从程泽手上救来，你就跟去了他的地方？”

单纯，固执，毫无理由。

“......”乔曦哭笑不得。

是贺时鸣的电话。

“我....”她看着姚念音，嚅嗫了片刻，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一字一顿的说：“我跟了贺时鸣。”

乔曦笑笑，不接话。

“.......”乔曦恼愤地看着姚念音，得她连连摆手，再三保证她肯定不问了。

“你要听真话还是好话？”

这姚念音的神更古怪了，“你这么块鲜送到嘴边，贺总既然忍得住？”

？真没成？”

“我刚忙完，在哪？我来接你。”

乔曦脸通红，生怕她继续说什么带颜的话来，立打断她：“姚！我们什么也没！我睡在客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