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宜一顿，有些说不上话来。

“可你就连这些不算缺的缺都没有。”梁适说：“你好像什么都会，永远都在运筹帷幄，我不喜你们这样的人，因为跟你们离得太近，我会觉自己是你们棋盘上的一颗棋。”

一般人看到她这个样，大抵都会觉得是自己错了什么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别。”梁适制止：“我也不是你的合作伙伴，你不必讨好我。”

不知该如何回答。

陆佳宜：“……”

陆佳宜却：“因为我很欣赏我的合作伙伴，她重视的人我也会重视。”

陆佳宜打了个响指，“跟聪明人打就是好。”

梁适确实不懂商场经营之，但对于陆佳宜这样的态度，一时不知是该夸她敬业还是该觉得这个人虚伪。

陆佳宜表凝滞几秒，还没来得及挤一个笑，就听梁适继续：“你什么都会，什么都好，就像是一个……假人，太刻意了。”

梁适一时语。

片刻后，陆佳宜倚在休息椅上笑：“我第一次见到打赌在赌前不确定赌注的。”

不过陆佳宜收敛了笑，也正经了些，这才切正题：“我之前有个问题想问，但现在觉自己窥到了一些。不过我还是想问来。”

梁适：“……”

梁适看向她：“我也是第一次打这赌。”

良久，陆佳宜忽地笑了，轻笑声：“你说得对。”

陆佳宜：“？”

气氛显得有些沉寂。

梁适：“……我很小人吧？”

“但我喜不喜你并不重要。”梁适说：“你是从小到大没被人讨厌过吗？为什么还要找人来找一个答案呢？况且我对你只是不友好，没到讨厌的程度。”

陆佳宜闻言缓缓：“有意思。”

陆佳宜却没放在心上，兀自解释：“我猜测你是因为我之前比你先救到许清竹而生气，但没想到真正的原因是这个。”

“你可以枕边风啊。”陆佳宜似是而非地调侃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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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她很诚恳，从语气到笑容都无懈可击。

而梁适盯着她看了会儿，忽地说：“因为你太完了。”

“你就不怕我提什么无理的要求？”

“有的。”梁适说。

陆佳宜摇：“这不算缺。”

“你好像很讨厌我。”陆佳宜说：“从见第一面的时候开始，我能问为什么吗？”

梁适顿了，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可以提，不的决定权在我。”

梁适：“……你问。”

片刻后，梁适开门见山：“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不会只是单纯想跟我击吧？”

隔了会儿，她才说：“但在我看来，许清竹也很完，她是没什么缺的，不是吗？”

梁适一顿：“她不会饭，格有些沉闷。”

陆佳宜摇：“我很欣赏你。”

“为什么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