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笑起来。

梁适躺在那里，发蒙了脸，得她在睡梦中也很不舒服，尤其发丝过鼻尖，她皱眉咕哝，“嘤~”

梁适，温柔地笑：“当然可以。”

在那一刻，好似看到了和煦的风。

那一瞬间不知是被什么蛊惑，许清竹抬起手，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额，眉心，抚平她眉心的褶皱，纤的手指一路移，从她的鼻梁至嘴，她的很丰盈，珠很明显，但因为醉酒后没喝到，显得裂。

“你都不看看我。”铃铛酸溜溜地说：“姑姑比我还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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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看得睛都亮了，惊喜地想尖叫，却在声前及时刹住，抿着不敢说话的样还有可怜，隔了会儿终于把自己的声音压制去，然后低声和梁适说：“姑姑，好神奇呀。”

梁适的动作很轻，却又像在吃东西那般，节奏舒缓，她的牙齿轻轻磨过许清竹的手指，似是在咬，却又没力气，不过是轻轻碰。

那是第一次，许清竹觉得原来人的可以那般灵活。

翻绳。

莫名的，记忆回到了她喝醉酒那天晚上。

语气比幼儿园老师都轻，甚至像稚的童声。

许清竹忙里偷闲看她们一，却在一瞬间顿住。

该怎么说呢？

她让铃铛把手指来，然后将自己手上的线一再勾到铃铛手上，随后让她撑开，完复原了刚才的样式，梁适再一次伸手指勾，灵活的手指随意翻飞，再次回到她手上时，又是不一样的样式。

许清竹抬手将她的发掖到耳后，那张相明艳，却不过分张扬的脸，她的鼻梁很，鼻翼很小，轻轻一，连音调都变了，好似受了什么委屈。

梁适失笑：“对对对，你大了是天第一大女。”

尖又温，在一瞬间包裹了她的手指，

她笑起来仿若风拂面，展示给她这一面的似乎是调整好了角度一样，怎么看都很柔和，好似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初秋的光和影都落在她上。

她说着看了梁适，轻哼一声，“姑姑好像是比我好看一，但我大了肯定比她还要好看！”

铃铛扁嘴，“你刚刚一直在盯着姑姑看，你也太喜姑姑了吧。”

许清竹竟没对她的碰到厌恶，而像是鬼迷了心窍那般。

梁适对着铃铛笑的时候，嘴角扬起恰到好的弧度，睛弯起来，笑得温柔又好。

“还有更神奇的。”梁适自信地说。

梁适似是有察觉到什么，半睁，却又很快闭上，许清竹吓了一，正想要缩回手，可手指却碰到了她伸来的尖。

许清竹一晃神，“没……”

梁适低声跟铃铛说：“从这里绕过来，这弦不要动，对，就这手指。”

梁适便把线先在她手上，翻了第一。

铃铛自然是没见过这的，更别说玩。

“姑母。”铃铛的声音把许清竹飘散的思绪拉回来，“你在想什么呀？”

如此两次之后，铃铛解开绳，低声询问：“姑姑，你能教我一吗？”

铃铛：“！”

可随后，她便重重地咬了许清竹一，疼得许清竹瞬间清醒。

跟她喝醉酒那天晚上撒的语调有几分相似。

那一晚的景象在她记忆中似是蒙了一层灰，分明已经在迫自己忘记，但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尤其是温的，和此刻的梁适影可以完叠在一起。

所以她的手指轻轻拭过她的，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珠之上。

许清竹：“……？”

她看得睛都直了，而且她悟很，这次已经主动将手指伸来，让梁适将绳在她手上复刻，她还想看其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