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梁适却直接演了自己的戏，她的台词畅，绪饱满，每一句台词都说得令人愤慨，在侮辱完对方之后还个冷笑，带着几分邪气，看得人骨悚然。

陈萤气得要死，却没办法发作。

有过一次实践，梁适把那劲儿算拿住了。

“好了，都是为了戏的效果。”导演在中间调停，顺带接过了场务递来的，“恭喜萤，杀青快乐。”

纸扔在陈萤上以后，就和天女散似的，A4纸飘了一地，“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公司三年了连个文件都能拿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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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大声喊，“梁适，你就这个状态来，好好演，争取一次过！萤，你刚才的态度有稍稍，再一些，更可怜，好了，我们调整过后正式拍一条。”

“这可就凡尔赛了啊。”赵莹在一旁轻飘飘地说着，却有几分煽风火的意思，“你临场发挥就演的这么好，让某些演了好几个月结果还被你压一的人怎么想？对方会哭的。”

梁适：“……”

她在镜念台词，抑扬顿挫，声并茂，压低了声音说这一句，似乎是对着镜前的每一个人说得，代太了。

……

“为了让你早杀青。”梁适平静地说：“我尽力了。”

陈萤：“……”

跟鞋狠狠地戳穿了纸。

于是在NG六次后，梁适没和陈萤商量，直接一个掌打在了陈萤脸上，脆生生的一声响，直接把陈萤给打懵了。

等到了戏，导演夸赞：“梁适，想不到你是个演戏的好苗啊。”

她瞟了陈萤。

毕竟以后还要在这个圈里混。

那些为了塑造好一个角对着镜连台词的日日夜夜，那些为了读懂剧本理解人去看的编剧书，那些在剧组跑来跑去的日。

梁适皱着眉说，“什么都不会的废活该过不好这一生。”

“我的天！谁说新人不会演戏？！明年白玉兰她就是视后啊！”

纸过她纤的手指，在镜里，她就是个十足的艳大反派。

还好，这么多年的努力不算白费。

在她松开脚后，又拿起纸巾手，慢条斯理的。

她最先看向赵莹，赵莹朝着她竖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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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她了戏回酒店的车上，她当着白薇薇的面破大骂，“那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演的好了？不就是因为人设适合她么？大小飞扬跋扈，平时肯定没少这事！竟然打我掌，太恶毒了。”

“我去去去，新人演技这么吗？”

不知是谁先鼓起掌，随后场上掌声雷动。

在这条路上过的汗和泪，都是积淀。

……

她们细碎的讨论声也了梁适的耳朵，她终于松了一气。

“不愧是莹选来的人，真的太了！”

陈萤捂着自己被打的那半边脸，“梁适，你就是故意的吧。”

“我还以为陈萤演技能碾压新人，结果被新人吊打了啊。”

这一段看得大家都起了拳，尤其是陈萤默默蹲拣文件时，梁适又一脚踩上去。

梁适谦逊：“没有，都是一些临场发挥。”

“我狠狠代了，艳疯批大反派才是最带的啊。”

之后和陈萤的那场掌戏是借位的，但每一次陈萤都给不来导演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