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己一个人，那早晨自然会心无旁骛地平稳度过，可现在侧多一个人，尤其还着那样一张脸。

早上本就是望复苏的时候，就像天。

梁适：“……不用。”

梁适刚睫膏，庆幸自己还没开始刷，回应：“嗯？”

等到楼吃饭时，梁适才知原因。

梁适：“？”

大可不必。

竟惹得许清竹笑了，红是豆沙，很，视觉效果拉满。

许清竹挪开手看了，再次覆上去，“还没，你这睫膏质量不错。”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大抵都无法抗拒。

在梁适憋着呼到快要不上来气的时候，许清竹终于撤离，顺势松开了拽着她领的手，还帮她把领用手抚平。

她的神认真又坦，不见半份旖旎，瞳孔是褐的，刚好能倒映梁适的脸。

许清竹的手指隔着一张卸妆棉，轻轻过梁适角的肌肤。

“没。”梁适说话都显得没那么有底气，“我……你……”

梁适：“……”

梁适：“……”

她说话的气都吐在梁适脸上，惹得梁适脸微红。

但她很喜最初的版本，那句词是——晚星就像你的睛，杀人又放火。

她磕绊了两。

她皱着眉说话，“你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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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想明白，许清竹走到房间门，之后又绕回来，沉片刻开，“ 梁适。”

梁适忽然想起一首歌，在她穿来前，这首歌火遍了大街小巷。

许清竹眨了，笑着揶揄，“我又不是准备杀你。”

许清竹又站在一侧询问，“需要我帮你刷睫膏吗？”

之后又给她请了家医生，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一夜。

梁适和许清竹都要上班，许清娅尚未开学，仍旧在她家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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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

“谢谢你啊。”许清竹说。

她有些诧异，为什么许清竹对她态度这么好？

添油加醋，化她的这份心也让梁适佩服。

“我没。”梁适吞了，“你……好了吗？”

许清娅讲故事的能力让梁适佩服。

是许清娅绘声绘地把那天发生的事讲给许清竹听，不过过了她在房间里的事，只说是梁适不顾一切地冲去，把她救来，之后她又在车上撒酒疯，也是梁适不厌其烦地哄着她。

看着就要够不到，许清竹直接揪着她的领往一拽，两人的脸再次挨近。

里边有句歌词频繁被改。

“好，谢谢。”梁适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一劫后余生的觉。

她把用过的卸妆棉扔垃圾桶，清冷声线一如既往地冷淡，“好了，补个粉底，重刷一睫就行。”

“那我先去了。”许清竹说，“你好了来吃饭。”

不自觉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