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京派人四找，挨个地方搜寻，但都一无所获。

纪天明也一同外找寻，但不如纪云京他们用心。

可惜偏偏他运气好，是他在街上发现了程玉珠。

纪天明黑着脸，过去就拽住疯颠颠的亲妈，拉着往河边走。

程玉珠不肯离开，嘴里念叨个没完，说要找东西。

“我放那里的，可是不见了，没了。”程玉珠碎碎念，还有着急，“肯定是……是……“

闻到她上的酒气，纪天明没耐心，行拉起这个丢人现的神经病。

程玉珠思维混，分不清现实。后一刻，她记不得自己在讲啥了，不由自主喊了个名字。

纪天明猛地驻足，死盯着她。

程玉珠还在叨叨，意识不清地说：“我的女儿……孩……孩没了，丢火里烧了……”

一面讲着，还一面痛苦地用手拍自己的脑袋，懊悔又恼火，打得很用力。

第105章

施泰因小镇的夜晚宁静, 这边正于光照昏暗的角落，远离人群聚集地。

程玉珠的自言自语混，前后不连贯, 没有一句清醒的话，活似中邪了。可纪天明还是从其中听了端倪, 一就发觉了异常, 瞳孔都随之缩。

见当妈的一脸痛苦, 纪天明非但不阻止她的过激行径，反而还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沉声问：“你放什么了？”

可程玉珠疯颠颠的, 陷自己的臆想世界里不能自, 哪会搭理大儿, 一反应都没有, 仍是断断续续说着，且越来越激动, 大有又一次当街发病而不能自控的架势。

纪天明早就对这个疯妈失去耐心了, 对其嫌恶, 不她是有病还是神经，当即更加使劲拽着, 面上有些凶狠地再问：“你又了什么, 是不是又联系国了？”

意识就猜到程玉珠可能坏事了, 是不是背叛卖了这边。

像是知到外界的刺激和压迫, 程玉珠愈发浑噩，小臂都在抖，仿佛又回到了那年, 再次二十五年前的场景里, 沾上手的血迹, 卷的大火，她怀抱里安睡的却不属于自家的小婴儿……梦魇如影随形，笼罩不散。

“走、走了……”程玉珠反过来抓着纪天明，似乎将他认成了纪云京，着急地劝，“快走，人要来了，他们要发现了。”

纪天明不顾亲，表恻恻：“别给我装疯卖傻，讲话，你放什么东西在哪里了？”

可程玉珠还是只会重复念那几句，一个字都听不去。

有游客路过这边，看到了娘俩，但不停留，也不过多关注。

由远望向这里，无人察觉问题。

纪天明说：“你来见谁了？”

程玉珠嘴泛白，状态已然很差了。

“你见了纪岑安？”纪天明如同地狱里爬来的恶鬼，把刚刚程玉珠喊过的那个名字再重述一遍。

听到熟悉的字，程玉珠这才有所回应，稍微清醒些，但脱离不来，仍旧沉浸在本的思绪里。程玉珠转向纪天明，又开始重复第一句，没完没了了。

纪天明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太了，胳膊上的青都暴起突。

可惜还是不能拿程玉珠怎么样，到底是辈，还是在大广众的外面。以及，这时纪云京他们也找过来了。

比起儿的暴躁，纪云京依然是尽职尽责的丈夫，一来就抱住程玉珠，赶快安抚她，顺便喂她吃药。

程玉珠不合。

又是一番麻烦的折腾。

纪云京的心思都在妻上，无瑕顾及大儿，到了以后都没看过他一。纪天明被推开了，不让他接近程玉珠。

其他人也过来，赶来帮忙。

一顿忙活，一行人费劲儿才回到房里。

彼时程玉珠已经安静了许多，不似原先那样快要失控。纪云京担心妻，愁得眉都拧一块儿了。

纪天明想要趁机继续询问，搞清楚前因后果，还有程玉珠究竟经历了哪些。

但纪云京不让，不等他开就往外赶人，勒令谁都不许踏二楼一步，不准再去刺激程玉珠。

半个月发病好几次，程玉珠的况比起上半年更严重了，明明早前住院疗养了半年后的效果还可以，可这阵恶化得很快，明显是越来越糟。

纪云京忧心忡忡，没力其它的，门后就在二楼守着程玉珠，担心她再事，不敢给别人看。

好歹那么多年夫妻了，共同经历风雨走到如今，纪云京对程玉珠的心还是比亲儿对妈实在，起码是个东西。

纪天明矗立在楼梯，睁睁看着夫妻俩上去，中的沉郁更盛，得像化不开的墨。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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