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一时的忏悔不安，也许连后悔都算不上，纯属可怜，然而理智上还是不会偏向这个女儿。

这张明信片肯定不是附带的纪念，随手放去的动，必然是余留的线索之一。结合那把钥匙来看，极有可能，程玉珠寄存了什么件在图片上的地方里，夹在其中的钥匙则是可以打开某个柜/保险箱之类的东西。

南迦：“我来，你不用。”

少有的星月满天夜晚，外面微亮，华光如。

南迦一声不响，仰躺着看向天板。

被掉一截，没多久就褪到肚那里。南迦倚着纪岑安，睡袍又散开了，风十足。许久，还是纪岑安将她转过来朝着自己，面对面相视，挨上去亲了南迦一次。南迦容许了，全都接受。

拉开带，南迦趴趴侧着，说：“没到那个程度。”

纪岑安不愿猜，缓缓说：“我得过去……”

南迦她一：“晚你先走，从后门去，别被外面那些撞上了。”

纪岑安：“我回河源还是北苑？”

纪岑安承诺：“拿到东西我就回来。”

纪岑安：“放心。”

对于桥镇的那分，纪家那些纠葛，南迦不多嘴，不谈及这茬。

仅是挨了挨，到分开时，南迦单手环着纪岑安的肩膀，又接近一。

纪岑安拉起她的手，让摸上来，主动将脸送到南迦手心里，由其掌控。

趁天亮前继续睡觉，倒一块儿，不折腾了。

但也很难保证，或许只是陷阱。

把南迦扳平，纪岑安半趴着抱她，埋在她颈窝里，往锁骨那里移了移。

等到迷糊之际，天边与地面合的地方逐渐显，纪岑安微不可闻地说：“上次收到那张明信片我查了，是瑞士的一地方，能据图片找到相应的地址。”

后面就不提七八糟了，公司和孙家，那都不属于这个时刻。

南迦：“……凑合。”

纪岑安在她上啄了两，又转到嘴角，以示宽安抚。她还是不回应，只有睫上颤抖。

南迦：“别跟他们正面对上。”

“北苑，过去住两天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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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信片上的景里有一酒吧，是施泰因小镇上的地方。

在南迦背后盖个章，落一抹，纪岑安没再多话，讲完了就歇歇，中止几分钟。

这里的房是新房，自从装修完毕就无人住，缺乏定期的保养，屋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落寞的尘封味。燥，但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腐朽，隐隐有木被暴晒过后的气味。

搂着她向自己这儿带一把，用力勾住，纪岑安轻言：“最近太压着了，一堆麻烦。”

“好。”

南迦温吞眨，眸光无神。

再亲了南迦的脸，接着是耳垂，不多时又是嘴。

这些天总是如此，依偎上纪岑安，也不别的，每每到为止，可过后也不推开纪岑安了。

她还是没反应。

“必须去了。”纪岑安说。

南迦面不改，好半天，终于说话，但只有俩字儿：“随你。”

抬起她的脸，纪岑安从上往亲，学她原先的动作，也扣住她的手指。

今天的屋外都凉快，气温比往常舒适。

纪岑安应：“明晚也还来这里？”

不习惯换地方，南迦迟钝。

程玉珠不可能无缘无故寄这些给纪岑安，若非十分要，哪会如此大费周章。

纪岑安不确定，摸不准程玉珠的心思。

不似前两个月那样极端，多了几分柔和。

可起码比上一回好，不至于那个样。

不难找到，照着搜一搜就来了。

那个接通却挂断的电话也能说明分问题……要么就是程玉珠良心发现，只是没好准备，不定决心，要么程玉珠已经反悔了，可能早就撤走了留在酒吧里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