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只要看到姚渊，以你的，就会知我说的都是真的。”

“姚渊能用她的方法，把我一步步从以前的，变成现在的无。我也能用她的方法，把你像当年的我一样，从变无。”

她问阮漠寒：“你相信么？”

阮漠寒淡淡：“相信。”

从墓碑上那张与柏静娴神相似的照片，从姜凯看那张照片的神，她就相信了。

姜凯：“我就知你会相信。”

“那么，现在，你愿意变成和我一样的人吗？”

“没有，就真的没有痛苦。像我一样，十年来享受平和与宁静。”

“阮漠寒，来变成我的同类吧。”

阮漠寒：“为了让你验一次当姚渊的觉？”

“对。”姜凯笑：“这对我们来说是双赢，不是么？”

“姜总。”阮漠寒的视线从墓碑上移开，对上姜凯貂一样的眸：“其实从我答应你要去扫墓，到现在我站在这里，都不是为了变成你的同类。”

姜凯：“那你为什么要来？”

她想了想：“是因为简烁要你来么？”

“是，也不是。”阮漠寒说：“如果我不来，我永远无法对简烁证明，她从不是我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如果我不来，我也永远无法对我自己证明，如果我知变得毫无后是多么安宁，我会不会后悔留住自己的。”

她看一墓碑上的姚渊，那张比柏静娴更温和煦的脸。

一个没有的人，所能达到的极致状态。

“现在我看到了，也知了。”

姜凯：“你不向往么？”

“你确定自己，在整晚整晚着关于阮秋的噩梦时，也不会向往么？”

“你确定自己，在知简烁选择了柏静娴而放弃了你时，也不会向往么？”

阮漠寒又看一墓碑：“说实话，如果这世上没有简烁，我会向往。”

姜凯：“这世上有简烁，哪怕你在遇到我之前、已经遇到了简烁，你现在，依然可以选择。”

“不。”阮漠寒对上姜凯貂一样的眸，第一次，她的指尖完全没有颤抖：“姜总，你不明白。”

“也许十年前的你能明白，可现在的你，已经不能明白了。”

“从遇到简烁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别无选择。”

“简烁，从来不是我的选择之一。”

******

雨还在哗啦啦的着。

阮漠寒撑着伞，想起简烁之前的小学三年级那选择题，她选雨表达了作者兴采烈的心。

阮漠寒抿抿角。

“姜总，我先走了。”

姜凯问：“简烁本来要陪你来的吧，为什么现在只有你一个人？”

阮漠寒瞥一姜凯。

姜凯又说：“简烁去了柏静娴那里，你现在拒绝我，真的确定自己不会后悔吗？”

阮漠寒并不答话，撑着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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