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变得没有, 其实又怕变得没有。”

阮漠寒：“你睛很厉害。”

她自己这别扭的心态，自己都了很久才清楚。

祝涵：“有时候，真觉得日很难熬。”

“我想, 要是找到同类的话。”她看阮漠寒一：“也许日就没那么难熬。”

“我猜到过你可能喜简小，也知你被卷聆音的很多事中。”

“我只是想，如果你愿意选择的话。”

“也许我和你，可以去过一更普通的人生。不动用什么层次的，但有个能理解自己的同类陪在边，日大概没那么难熬。”

“我们甚至可以离开邶城。”

阮漠寒着烟摇摇：“这跟在哪个城市生活没关系。祝小，我们也不是同类。”

“我们只是有着类似经历、相同心态的两个人，但这并不等于，我们是同类。”

“我和简烁，才是同类。”

祝涵：“真的吗？”

“真的。”阮漠寒：“我和简烁心里，都有同样胆小的分，冷酷的分，霸的分，不顾后果的分。”

“祝小，我想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的确不是。”祝涵说：“我希望过一更普通的人生。”

“一日三餐四季，也许有个女儿，再养只猫。”祝涵问：“阮小，你不愿选择这样的人生么？我现在说一说，都觉得很向往。”

阮漠寒想了想：“不是我去选择过什么样的人生。”

“而是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决定了我会过什么样的人生。”

“抱歉。”

祝涵笑笑，扬扬手里的烟：“还好啦，就当我来，是为了让你请我这支烟了。”

阮漠寒：“可以请你两支。”

祝涵笑：“那谢了。”

******

阮漠寒完烟走回客厅的时候，才想起被阮清音扔到客厅角落的糕，还没收拾。

甜残渣不能隔夜，她走过去清理地板。

这家只卖油小方的店，的确是家很名的老店。油散发甜腻的香气，是一古早又质朴的味。

阮漠寒清理着地板，想起晚上祝涵说的话。

一人三餐四季，一更普通的人生。

有女儿，有猫，还有这样的油小方糕。

如果阮漠寒要选择的话，祝涵倒的确是一个理想选择。

祝涵不像王诺。王诺对有渴盼，对阮漠寒也有渴盼，也不够，会觉得姜凯是一个优雅温和的正常人。

这样的钝令阮漠寒羡慕，但注定，她和王诺是被分隔在两个世界的人。

祝涵不一样。

祝涵跟阮漠寒一样锐。话也说的明白，两人在一起，不必动用什么层次的，只是互相陪伴。

有这样的清醒，在一起的日，是很容易过去的，也许真的一不小心，就天荒地老了。

可是。

阮漠寒把地板上的油清理净，糕残渣扔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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