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跟我坦白了，有一次想找你帮忙作业，你阅读理解，觉得雨的氛围描写，表达了作者兴采烈的心？”

简烁：“……谁说雨一定要哀伤？”

阮漠寒着烟懒得理她。

简烁气闷闷的又转回，窝回单人沙发里：“阮漠寒，你真是。”

阮漠寒：“谁让你现在直接当总裁了？”

简烁一愣。

“我对你没那么期望，自然谈不上对你失望。”

简烁愣着：“昨晚不是把柏静娴和姜凯的谋都告诉了我，说聆音只能给我么？”

阮漠寒淡淡着烟：“饭要一一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在你备能力以前，这世界上还有一叫职业经理人的存在。”

阮漠寒又用“你是不是傻”的神瞥简烁一。

简烁愣愣“哦”一声。

又问：“我当什么？”

阮漠寒：“我的实习生。”

简烁猫一样的睛眯起来：“实习生？”

“实习生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是你的总监，可以随便骂你，随便开除你，随便吐你。”

简烁：“……”

阮漠寒说的，都是她幻想自己当总裁时可以为非作歹的那些特权，可阮漠寒不是说不可以么？

总裁都不可以，总监怎么就可以了？

简烁：“喂！我抗议！”

“抗议有效。”阮漠寒居然：“我果然还是不到吐，好脏。”

简烁：“重是这个么！”

她气闷闷窝在单人沙发里，抱着自己的双膝：“我连驾照都考不……我暴躁，又不能集中注意力，学东西真的很难的。”

“要是我永远学不会呢？”

“学不会，就一直学，像你青椒丝面那样。”

简烁想起阮漠寒青椒丝面的“暴政”，不禁抖了一：“不要吧。”

“太累太惨了吧。”

当条咸鱼不好么？是游戏不好玩还是漫画不好看。

“你说什么？不要？”阮漠寒声音冷冷：“你转过来。”

简烁嘟嘟囔囔转，靠在沙发的一边扶手上，懒洋洋又气闷闷的看着阮漠寒。

阮漠寒把烟掐了，也转，面对简烁。

抱着双臂，清冷的脸上，神如冰霜。

手都懒得抬，就抬起脚尖，在简烁的膝盖上：“你再说一遍。”

简烁：……

阮漠寒的脚尖，又在简烁的膝盖上一：“说，要不要？”

简烁低，盯着阮漠寒的脚尖。

连脚趾都像贝壳一般可，指甲像森林边河滩上被不断冲刷的小贝壳，发着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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