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赵光恋之后，谭明梨从来没加过班，就算工作在公司不完也一定会准时回家，把没理完的工作带回家，吃完饭之后回书房再理。

赵光不想打扰她工作，通常会在外面等她结束之后再一起睡觉，顺便些自己的事，结果被女人很可怜地拉着她的手跟她说“没有你陪着我工作效率好低”，乎乎地就答应来，陪着谭明梨一起工作。

谭明梨还给她专门买了个布袋沙发放在书桌旁边，让她坐得舒服一些，也离自己更近一。

总而言之，赵光本来是很喜谭明梨家的书房的，但是自从某次被女人抱到书房里过一次之后，她就再也不能直视那个大书桌了，光是看见都会想起那些羞耻的回忆。

“乖，小，睁开睛……”

谭明梨笑着轻轻吻她，柔声哄，“念呀？宝贝，你不喜读书吗？想听你读，好不好？”

她语气很柔，手指却用了一些力度地去赵光的，迫使她低去看。

书桌冰凉，面前摊着赵光常看的书，那上面甚至还有她之前写的笔记。

这太超过了，她怎么能在这时候……

羞耻心叫赵光像被灼伤一样慌张地移开，她泪光盈盈地摇了摇，咬着嘴不肯说。

她一边掉泪一边轻轻地蹭后的女人，想请她不要太为难自己，“……求你了……我不能……”

如果是在平常，女孩只要稍微撒撒，谭明梨不是什么都会溺地应允来，但在这时候她并不会轻易放过她，听她求饶就心。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小已经没有刚刚恋时那样青涩懵懂了，她现在算得上是比之前有经验。

谭明梨对女孩非常了解，也清楚她在每一个时期的心理底线，会在心中提前估量计算好分寸和尺度，并不会一就太过分，而是会每次都比上一次稍微一，这样既能慢慢提小的阈值，也能每次都欣赏到小羞耻得掉泪的样。

换句话来说，这是一温柔的调.教，也是一耐心而又全面的征服。

而她很清楚，小喜她这样对待她。

谭明梨不为所动，嗓音仍旧温柔安宁，很有耐心地低声，“是吗？不能吗？”

赵光的泪掉到了书桌上，她本顾不得，只是呜咽着了。

那滴泪落得很。

谭明梨地瞧了桌上的滴一，心里有些可惜自己没能完全看到，又低看了看地板，轻轻地笑了笑。

嗯，桌上是，地上也是……

有相映成趣的意思。她很满意。

小的名字起得可真好。她这样想。

最后的结果是赵光还是读了，她哭得断断续续的，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连字都说不清楚，羞耻得一直在发抖。

谭明梨一边听一边，甚至还温声评价了几句，指她在第几自然段的重音没读好，还有步的空间，次再注意努力。

赵光只是胡地小声答应，抓着桌角的手指到泛白，凌的发盖着通红的脸，睛失焦得几乎看不清楚面前的字。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梨能这样从容镇定，一边对她说着这样正经的话，一边……

结束之后，谭明梨将她轻柔地抱起来放在一旁的小沙发上，自己则俯清理残局。

她自己倒还穿得整整齐齐的，挽着发，穿着腰包裙，半跪在地上收拾东西的样端庄又正经，风姿楚楚。

地板上都是散的文件，现在被沾了大半，不能要了。

没什么关系，再打印一份吧。

谭明梨笑了一，将文件收好，当着赵光的面了一份来，仔细地对折好，自己前的衬衫袋里，暧昧地了，温声，“给我留作纪念，好吗？”

赵光脸颊地合上了书，捂着脸小小地呜咽了一声。她看不去了。

救命，她怎么又想起来了啊……

她现在不仅不敢书房，而且在那之后的几天甚至几乎都不敢看书，一翻动纸页就又想起来丽温婉的女人怎样将她的手腕在桌上，但同时又贴心地护住她的小腹——既让她疼，但又不至于让她真的受伤。

呜，还说什么纪念……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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