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亲赵光的额，哄她，“已经很晚了。晚安，我们小。”

“……你的衣，我、我穿不了……”

“还很早呢……”

女人的温柔很好地舒缓了赵光心里的羞窘，她于是也悄悄缓松了一气，：

“没有呀。”

她忽然轻轻地“呃”了一声，抱住女孩的动作一顿，“小……”

轻.息，“那喜这样吗？”

她温比常人低一，女孩上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清晰地传过来，叫她微不可察地顿了顿，才继续温声说，“我也是才刚起来。”

小脸薄，每次遇到这况总是害羞得比她更厉害，她本来也很羞，但看到小反应这么大，反而会觉好很多。

“早上好……”

“你、你没有穿衣服吗？”

谭明梨轻声问，“那喜我傍晚的时候那么对你吗？”

谭明梨轻手轻脚地给小掖了掖被，替她遮住在外面的一薄肩。

赵光蹭了蹭她，很自然地低，隔着衣服亲了亲女人的肩，“你醒了有一会儿了吗？”

.

赵光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确没有穿衣服。

现在是五月份，天气颇，江城的初夏比别的地方来得更早，所以谭明梨的衣服也很薄。

不过既然小没有发现，那也就算了。她不想再把这件事提起来让小更不好意思。

她不如去某社死组买个房常住一吧。

她一时之间连手都不敢动了，屏住呼，浑僵地悄悄往后移了移，离小稍微远一。

谭明梨握住女孩的手，想叫她再睡一会，“我还没饭，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的。再睡一会，闭闭，好吗？”

谭明梨却轻轻地笑起来。

“可我想听你亲说来呀。”

赵光再也说不去了，将脸埋到她颈窝里，小声撒，“梨，你别问我了……你明明知我会怎么答的。”

她一就慌起来，往后缩了缩，小声解释：“那个……”

她刚披上衣服，顺了顺发，便被女孩乎乎地从后抱住了。

“没关系……”

要不然，她也不会给小拿过去。她并不是会心到连这问题都想不到的人。

她当时很喜亲，还着重在那里连了好一会儿，现在却觉得自己丢人得可以去楼。

“喜……喜的……”

赵光羞窘难当，闭上，有破罐破摔地小声补充，“有大……”

梨材很好，她今天是亲验过的，她当然知梨的……比自己大一些。

“喜、喜……”

“快睡觉吧。”

她打算悄悄床去洗漱，让小再睡一会儿，自己动去早饭。

怀中玉温香的不容忽略，谭明梨直到抱住她才发现这一，一次说话开始结起来，“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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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明梨将她抱好，柔声说。

“嗯，晚安，梨。”

谭明梨摸了摸她的耳朵，轻声，“我明天给你…….贴，应该看不来的，别担心，小。”

其实那个衣可以调节大小，是她当初图个舒服才买的。虽然理论上并不太符合对正儿八经衣的要求，但用来凑合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