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开始跟赵之华相时总是提心吊胆，怕得罪她，也怕她厌烦自己。

她会馆前辈的建议，努力地试着讨的心，耍过一些小招，比方说浴袍底什么都不穿，穿女仆装，打扮成猫娘……不过赵之华发现她的小心思之后只是微微讶异，随即舒展又愉快地笑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吻她，要她以后不必再这么。

真要说起来，人的义务她并没有履行多少。赵之华每天工作都很忙，回来时几乎都是夜，常常疲倦又孤独的神，并没有多少上.床的兴致。

更多时候赵之华只是安安静静地一个人看文件，她就坐在一旁陪伴她，等待她，给她送上一杯或者切好的果。

赵之华工作结束后会轻轻地亲亲她的额，至多偶尔格外疲倦的时候沉默地将她揽在怀里抱一会，再淡淡地放开她，让她去睡觉。

她努力勾.引了几次发现无果，也就不再往这方面使劲。只是拿了钱不办事她心难安，于是她就安安静静地饭，打扫房间，放洗澡，给赵之华肩，一些她力所能及的杂活。

有时候她心中想，她不像是来当人，倒像是来家政。

不过这样也好的。除过她偶尔会有一些隐秘的失落，以及对赵之华的好奇和关注越来越多之外，应该说这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毕竟赵之华样貌气质俱佳，脾气虽然算不上好，但是教养到家，对她很尊重。

给的钱也很多。

她从那个傲慢凌厉的女人里受过审视，受过嘲讽，受过轻佻的挑逗，却从来没有受过被当品的玩。

是一个从各方面来说都很好的金主，就像她是一个从各方面来说都很漂亮的女人一样。

李月在吻她的脖颈时这样恍惚地想。

她真的很，在从那个男人手里救她的时候更是得像天上的神明。

大概就是因为她的外貌，她才一时鬼迷心窍，鼓起勇气跟上赵之华，求她带自己回家的。

“……”

她切切唤她，神迷蒙，“可以……可以留印吗？”

赵之华吻住她，模模糊糊地答应：“可以。”

结束之后李月久久不能从颤栗中平复，赵之华温柔地拥着她，抚她，轻轻地吻她的额，一直陪着她从余波的浪中彻底平静。

她眶发酸，几乎落泪。不明白心中这奇异的酸涩是因为什么，她只好像鸵鸟一样逃避，脆将脸颊埋在女人的不来。

赵之华纵容地轻笑，抚摸她的耳廓，由着她去。

月从窗外投来，清冷又明亮。赵之华在这一片皎洁的月之中闭上，轻轻地说：“我今年已经四十一岁了。”

她说：“你就像我女儿一样大。”

李月迷茫地抬起，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忽然说起这个。

赵之华微笑起来，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更正：“不对，你比她要大三岁。不过你也还是小孩呢。”

对她这个年纪来说，看谭明梨都觉是小孩。毕竟她第一次见到谭明梨时，她的确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而她那时已经三十有余了。

“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赵之华叹息着细细吻她眉，：“睡吧，睡吧，月。今天月亮好圆。”

李月有些恍惚，意识抬起看了一咖啡馆外的夜空，发现今天云密布，甚至连几星星也看不见。

赵光闻言倒是有些意外。

是吗？

妈妈对她很好？

好像也是。妈妈除过对她不好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好。

她心脏疼了一，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了，轻声说：“你……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把这边的工作辞了吧，别的活也尽量不要再了。如果你想留在我妈妈边，那就不要碰她的底线。妈妈她不喜边的人接这活。”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尽量连我妈妈的活也不要了。”

赵光说来又觉得有歧义，倍觉自己唐突冒犯，连忙解释，“啊！我不是要赶你走、找你麻烦的意思，我是说……额……就是，这个，毕竟还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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