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觉得喜和讨好的区别是什么？”

谭明梨温和冷静地问她。

赵光有茫然地眨了眨，认真思索了片刻，犹豫着答：“动机……？”

“喜是不求回报的。讨好就……嗯，可能是想，从别人上得到什么。”

女孩有不安地问她：“是这样吗？”

“嗯，你说得很对。”

谭明梨温声应她，伸手安抚地轻轻抚摸女孩的脊背，心中微微一动。

纤细的、好的、专属于少女的。

线条畅，隔着薄薄的睡衣甚至可以受到巧的肩胛骨和陷的腰窝。小用一全心完全付的姿态靠在她怀里，依赖又乖巧。

女孩细细的腰握在掌心，令人腔里不自禁地泛起一奇妙的悸动。

她抿了抿，仍旧不动声地慢慢回应：

“不过我觉得，喜跟讨好，可能更大的差别在于……自己的位置上。”

“喜是一好的。比方说，你喜别人，想对她好，但你和这个人的人格还是平等的。”

“但是讨好的话，就会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把这个人放得于你自己，通过这方式去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嗯……”赵光眨眨，“我好像有一明白了。”

“小，看着我。”

谭明梨轻轻地抬起女孩的脸，温柔而又肯定地凝望着她：

“你喜我，心疼我，所以给我手腕——你觉得这是在讨好我吗？”

“我、我不知。”

赵光有心慌地低。

梨的目光温而静，却包着一笃定的力量，她一时竟有些不敢看她。

“那么，我喜你，不想让你睡在地上，所以抱你回房间，昨晚还留你跟我一起睡。小，你觉得这也是讨好吗？”

“不是的！”

赵光一抬起，神有些急切。

“梨不是在讨好我，你只是……”

“我只是在喜你。仅此而已。”

谭明梨止住她的话，温柔地低声说。

赵光有说不话来了。谭明梨的语气太温柔，像浸透了醇甜的酒，听得她脑发胀，乎乎。

心里也醺醺然地丝丝的甜。

“我也喜你……”

嘴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了，赵光轻声说。

“小，我希望你不论什么时候，都要记得自己。”

谭明梨温柔地摸了摸赵光的：“要记得，你永远是第一位，好吗？”

“你值得所有的。”

赵光再次到了那醉酒般的眩和甜。她心起伏，几乎想要泪，最终还是忍耐着没有说话，只是再一次轻轻靠近了谭明梨：

“……梨，再抱一，可以吗？”

谭明梨眸光微颤，伸手拥住她。

“当然可以，小。”

昨晚完，两人天南海北地说了一会话，赵光就有困了。她平时作息很规律，几乎不破例晚睡，再加上今晚还给谭明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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