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红苗的抱怨，栗玦偏过看了看吃得小嘴油光光的王语非，漾开一缕柔柔的笑意：“那不如就罚她当小白鼠好了。”

这只闷葫芦平时可没有这一气儿说一堆话的时候。

“那不就是咯？你总不能拿我当小白鼠吧！我真的没必要和天秦一起承担用使用风险，那只会坏了我的招牌。”

太遭罪了！

“都说治不如防，但现代人工作压力大，生活节奏快，很多时候只能等到问题发生后再补救。因此，我们的药妆C系列还是定位于帮助用群尽快修复肌理，重塑光彩，让丽与健康齐并。”

啥玩意？

她拿纸巾挡着嘴，打了两个响嗝。

栗玦目光定定地笼着她，而后开征询她的意见：“我来给你化，相信我好吗？”

红苗拍了拍掌，大为应好：“行啊，反正我不想自己试，栗总你又化好妆了，那就只能辛苦一小王了。”

“那个啊，我都收着呢。”红苗很是不以为然地哼唧，“你不会真想我把这不明成分的化妆品往我贵的脸上吧？”

神通广大的总照应，栗玦终于得以与红苗亲见上一面。

栗玦微垂帘，红苗自己派人调查过她们的药妆成分，这是一个好现象，说明她对此是有兴趣的。

谢谢您这么替我们家栗总着想哦！

“既然你已经提前了解过了，那我就简单地解释一我们这款药妆的理念。”栗玦抓住机会行阐述，“左旋维C是还原剂，可有效抗氧化，达到白、实和光泽肌肤的效果。从天秦往次的调研可见，‘修复’、‘减纹’、‘淡斑’这样的关键词是目前各年龄段化妆品的市场导向。”

但这条讯息却是红苗故意放给她的，这也是红苗方才为何迟疑了一瞬的原因。

“就是保险起见，我才希望我们的合作可以从药妆系列开始，药妆适应人群范围广，舒缓无刺激。如果你有所顾虑，我可以替你一条条解释成分表里的方。天秦的任何一样产品都可以到成分全透明，我们的药妆绝对不素、香料、防腐剂以及表面活剂。”

“你应该知的哦~到了这个阶段，拿钱是打动不了我的。”红苗摆了甲方的姿态。

经过这一顿，她十年都不想再吃泡面了，闻到泡面味都不行！

不是你请我吃的么？

小王不知该何表：“对、对啊……”

一旁的王语非在这场锣密鼓的商业洽谈中听得饱，吃得更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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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天秦毕竟是化妆品行业的新者，我寄给你的药妆C系列是今年刚刚通过检验投放生产的。”

化妆这事，工作女多少有底在，但像小王这多数时间素面朝天的小懒人来说，那不的手法本摆不上台面。

吃了要被问罪，不吃又好像很不给红苗面，小王也是够为难的。

红苗愿姜太公，那叫她放低姿态一回上钩的鱼又何妨？

现在么，既然红苗自己抛来了话，栗玦自然没理由放过机会：“红苗, 天秦确实有求于你。”

小王：“？？？”

但今天带给她的验也不全是痛苦和煎熬，至少她有幸亲目睹了栗大小在商言商的风采。

红苗上一秒还在跟栗玦维A维C的，一秒瞅见小王的面桶空了，咋呼：“不是吧？你都吃完了啊？”

栗玦的回复不卑不亢：“所以，我是希望我们的合作是以扩大两方影响力为目标的。之前寄给你的药妆样品, 不知你是否试用过？”

小王没忍住嘴一歪，这事儿还没过去么？

要是她给自己化得人不人鬼不鬼，岂不是直接把栗总的生意撬飞了！

红苗略一思索，而后：“其实吧，这个我已经叫人分析过了。我还明白了为啥它叫C系列，是因为左旋C的加吧？”

岂料红苗十分恨铁不成钢地啧嘴：“栗总，你这小伙计可太不懂事了，还真没给你留。”

她才刚爬一个坑，怎的一个坑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准备就绪了？

“要在我脸上试妆？”王语非还真不好答应，她小声嗫嚅着，“我平时一般不化妆的，那个......我不太会......”